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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冶抬头看看哥哥,见姬君陶眼睛盯着门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抓着自己的一只手却微微地颤。
她心里不忍,求救似地望向阿戚,阿戚也看清了刚进来的二人,不禁眉头深锁,显然也是爱莫能助。
姬君冶软声道:“哥,怀月在那边,我总要过去打个招呼。”
她恨不能现在就把怀月揪到这一桌来,问问她为什么连着两个星期都不回去。
明明那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哥哥也是心情大好的样子,为什么宴席散了人去楼空?
看着哥哥整天站在窗前发呆的样子就让人心疼。
她种在屋顶上的丝瓜,哥哥替她浇水,结了很多根,挂在那里被风一吹,晃得人心焦。
她楼下的花园里,南瓜长得好大,老花匠说,商小姐怎么不回来呢,看来只能养老南瓜了。
葫芦开始败棚了,只剩两个葫芦还悬着,哥哥说索性养成酒葫芦给豆豆玩。
他看着那两个葫芦总是走神,就像看着他们母子,又欢喜又失落。
今天是她实在看不下去,才和阿戚两人硬拖了他出来散心。
云云高兴得什么似的,哥哥却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现在倒好,怀月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这让她死心眼儿的哥哥如何受得了。
“不用。”
姬君陶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她有朋友在,你去掺和什么。”
因为听姬君冶说他这两天胃不好,云云说什么也不肯给他上酒。
“哥,他们也许要谈什么公事呢。”
姬君冶想了半天想出一个理由,阿戚在心里哀叹,这个笨蛋,还不如不说呢,不是给她哥难堪吗?
姬君陶不再理睬妹妹。
怀月就坐在环形吧台的另一边,他的正对面。
中间是大大的乐池,也许是隔得太远,也许是他们这边灯光太暗,她没发现他们。
她今天似乎有些不高兴,神情郁郁,手里拿着一杯酒,也不喝,只对着空空的乐池发呆。
陈瑞炀和云云在聊天,不时地回头对她说上一两句,她也淡淡地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陈瑞炀招呼怀月离开吧台,云云才又走了回来。
姬君冶沉不住气地问:“云云,原来你也认识陈瑞炀啊!”
云云道:“陈社长原来在外办当处长时我就认识,还帮过我一个不小的忙。
去国外呆了几年,一直没联系。
前几天一个朋友的孩子想进他下面的广告公司,可巧在饭局上又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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