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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是在调侃他的脾气,却也是在告诉他,他相信无人能够拿他如何。
事实也确实如此,也许他开始是打算粉饰太平,可最后还是一样和平康帝撕破了脸。
南宫苍敖坐下,把君湛然身下轮椅转移到面前,对他摇头,“你要夸奖我就不能明明白白的说,非要这么拐弯抹角?”
“谁叫鹰帅喜欢猜谜,若非这么做,我还怕有一日你觉得无趣。”
争锋相对的对答似乎已成习惯,流利的说完,君湛然忽然抬手,霎时两人贴近,四目相对,他的手环上南宫苍敖的后颈。
“我料煌德对你应是无可奈何,那副卷轴还在你手上,想必你不会拿它来压箱底,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你被召见入宫,真的没事?”
几乎毫无瑕疵的手指抚在颈后,犹如抚着琴弦,君湛然的嗓音低沉而平缓。
呼吸的热气就贴在南宫苍敖的劲侧,他关切的问他,是否真的没事,轻缓沉着的嗓音里掩不住担心,描绘丹青的手在他劲后轻抚,膝头贴着膝头,久坐阳光之下,他身上冷淡的熏香似乎也染上了热度,温热的体温靠着南宫苍敖的。
此情此景,叫人怎能平静,“湛然……”
南宫苍敖的语调也低沉下来,目色灼灼,有些低哑的轻唤着他的名字,手臂一收,将他抱紧,脸侧与他的摩挲着,温温的热度。
谁也没有说话,南宫苍敖记起宫内大殿上所听所闻,静默了片刻,又将环抱的双手紧了紧,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还能有什么事,煌德意图挑唆你我的关系,被我说了个哑口无言,至于他说了什么你不必管他,只需记住,只要你不负我,我必也不负于你。”
他的身上放佛有股比阳光还暖的热力,朝他身上蔓延而来,有力环绕的手臂,轻声耳语,极尽温柔的说话声里有几分不经意的危险。
君湛然阖了阖眼,像是有些动气,“又说什么傻话,什么负不负责的,我若是那种人,你尽可以把我关进你的牢里去。”
南宫苍敖笑起来,在他脸上吻了吻,“只怕我还是舍不得。”
忽然站起身,打横一抱,将椅中的人抱到怀中,不等君湛然表态,黑衣如翼破空而起,“不如回你房里再叙,也免得到时候你又说在外面不可亲近。”
房门已关,外面还是白日晴天,房内日光正好,却被窗上帘幔遮起,蒙蒙日光透过窗幔洒落,点点湿气氤氲,伴随床榻之上阵阵压抑的呻吟。
“苍敖,你就不能……轻一点……”
抓着床头,君湛然的语声发颤,身上已经因汗水潮湿,单衣未解,满身凌乱,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想将他揉碎在自己怀中,紧搂着他的双臂,“再叫一次,叫我的名字——”
“……苍敖。”
仿佛不知道这有什么特别,轻易出口的两个字沾染着情欲的暧昧,脱口而出才会发现其中的热情。
“很好。”
满意的低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驰骋的男人急促的呼吸着,汗水滴落皮肤,有种灼烫的热度,仿佛籍着汗液,有什么别的也一起深深印入体内,“湛然……湛然……”
他在他耳边不断抵唤,肢体交缠,空气里漂浮着情靡的潮热。
君湛然浑身发烫,南宫苍敖的索求总是很狂猛,热烈,他能听见他的话,除此之外其他似乎都远离了,热潮来了一波又一波,睁开眼,便看到上方一双满是欲火与情火的眼,“你的人已是我的了,你何时肯承认,把你的心也许给了我?”
“什么?”
思绪仿佛还在漂浮,君湛然额前汗湿的头发遮住了眼帘,说话声清醒了很多。
“我要你说,你的心是不是也一起许了我?”
强硬的语调,与霸道狂热的需索一般,却用温柔的笑容来做掩饰,南宫苍敖咬着他的耳朵,“我们是朋友,是知己,而且还是能在床榻上交欢的知己,你还不承认你的心已许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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