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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扬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有些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他该去睡了。
&ldo;手心的伤口是你自己从床上摔下来弄的。
&rdo;祁邵看着他漂亮的眼睛说完最后一句。
&ldo;你神经病啊。
&rdo;路扬拧着眉有点儿不耐烦,抬手就把门哐的给关上了。
祁邵看着差一点儿就碰到自己鼻尖的房门有些反应不过来。
祁邵拧着眉站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转身下楼了。
因为脑子里想七想八,他一边下楼一边从兜里掏了半天才把烟盒子里掏出来,抽了根烟出来咬嘴里了,但没点上,一下一下轻轻咬着。
记忆遗忘剂对路扬没作用比这事儿更让他没回过神的是路扬的血液。
那种一瞬间侵占了所有神经而带来的快感让他当时差点儿想把路扬整个人给撕碎。
就像是毒|品或者某种兴奋剂给人一种致命的攻击。
妖怪。
尸体。
跟吸引人的血液。
把一切圈起来祁邵摸到了一点儿头绪,路扬这个小孩儿跟普通人类不一样。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那一身血有问题。
今天路扬见了他们就知道那只东西是妖,问他们是不是捉妖的。
一般人其实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太淡定,或者说是很熟悉。
祁邵估计着这样的情况路扬从小到大应该经历过,包括他见路扬的第一次。
那次路扬被那只黑乌鸦追肯定是知道追着他的那个东西是妖怪。
再联系路扬自己说的自己没有父母,祁邵顿时脑子有些疼。
出了楼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漂着小雪片的天空,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这手里随意的玩了个花样,铁质的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不大的火花在飘着雪的黑夜明明灭灭。
祁邵低着头把嘴里咬着的烟凑近了手里的火,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试图压下嘴里那股能让人上瘾的血液味道。
路扬从包里翻出了个小盒子,有些艰难的用一只手给自己另外一只手先用碘酒擦了一遍,接着贴上了特大号的创口贴,又在外面裹了三四层纱布,最后固定好后他才松了口气。
伤口上的血虽然凝固住了,但伤口大咧咧的敞在空气里,那股只能妖怪闻到的味道估计能迎风长出三里地,还跟个你快来咬我一口啊的信号源似的锁定着他的位置。
因为手包的有点儿紧,他弯腰收拾地上洒了一大片的汤汤水水和面条的时候有些艰难,那个煮面锅他是从摆着电视的柜子边捡起来的,铁制的锅子有点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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