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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局长,正因为经济基础薄弱才要建设嘛,满目全是失业的人群,潜在着这么大的廉价劳动力城场不是优势?大片大片的廉价土地不是优势?遍地黄金没人挖掘不是优势吗?要说没优势,那是替自已能力低下找的一种借口。”
“听你这话口气不小呀?你说咱们能展点啥?”
“咱们新江也有些基础,比如矿业、林业、绿色蔬果业、科技化的农业种植等等,我们先是利用自身拥有的资源积累财富来改善投资环境,然后可以把那些有污染的城市里不能生存的企业引过来在县城外大片的荒山野地建厂,修条路啥都有了,比如一些制药厂,大型轧钢厂,冶铁厂,他们很意愿意来的,因为咱们县里那些山头上有相当丰富的金属矿藏量。”
沈月涵现出讶色,点了点头,凌寒心说,沈姐姐,这不是纸上谈谈兵,算什么呀?
“小凌,这些事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的话就难了,谁都知道这些优势,可是真正入手的时候却困难重重,这样那样的因素引来的制约很大,想的太乐观没实际效用。”
“沈局长,说句大不敬的话,上位者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忌,能置死地而后生的领头人就更少了。”
“行啊,你连我也骂进去了吧?”
沈月涵笑骂道。
凌寒笑道:“哪敢?局长肯听我这个小人物说话,就有不拘一格用人才的胸襟气魄,凌寒佩服。”
“呵…这马屁拍的…耍滑头啊,先用话把我架起来,我不用你反倒显我的小气了,是不?”
“是,我承认我是有点急了,可我一个小人物哪有那么多接触上司的机会?无势无靠的,您这么年轻就出山独挡一面了,这也算我的机会,我宁肯被撞的头破血流也不能放过之后悔恨呀,今天毛遂自荐,也不怕局长笑我,我只想干点实事。”
这回轮到沈月涵头皮麻了,还真是没碰上过这么‘厚颜无耻’来投靠的呢。
“你这态度可有点卑躬的味道,向我表忠心吗?”
沈月涵故意激了他一句。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这算什么?只要局长用我干事就行。”
“马大山那么整你,无非是要点好处,也是要给你做事的机会,你咋不灵活的敷衍他一下?”
凌寒摇头失笑:“他?嘿,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是个有作为的货,敷衍他不如捐慈机构呢。”
沈月涵冷哼了一声,语气转冷道:“马大山是你的上级,他纵有不对,可你这态度也有问题呀。”
这话指出了凌寒对上级的不敬。
凌寒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局长,上司当不好,下属肯定对他有看法,想让人敬先敬人。”
沈月涵再次点了点头,玉容突然解冻,露出个笑容:“蛮有点刚正不阿的味道嘛。”
“局长过奖了,恶势力面前我是绝不低头的,不满归不满,不过该干的活我还干。”
……
县里的几个乡中就数龙田乡最富有了,下面有企业,税收自然不成问题,而且龙田乡境内金属矿藏丰富,一但正式运营黄金滚滚来呀。
这也是项雪梅一任主抓的一件大事,再就是改造,主干道的拓宽重修,民宅改造,生活园基础建设等等项目,都在起步阶段,倒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自和凌寒谈话之后沈月涵对他留上了心,观察几天之后倒是现他言行如一,仍旧乐呵呵的。
其实她是有点头痛怎么安排凌寒这个新人的工作,审计局是会计专业的口儿,他是个经济学历,不会打算盘呀,总不能让他在综合组‘游手好闲’吧?
想到自已还没司机,是不是先让这个家伙当几天车夫?也不知他会不会开车?
这天中午下班,凌寒刚走出大门,屁股后面就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他往路边一闪回过头看,赫然是自已驾着车的沈月涵:“哟,局长,怎么十二点半才走?”
沈月涵横了他一眼,停下车道:“天天逛卫生间挺美的?你这人脸皮不薄,咋不去找我?”
凌寒眼一亮,却苦着脸道:“话都说明了,局长脸拉这么长,我哪敢去惹你心烦?”
“凌寒,女上司要是带个男秘书,你说会不会有人闲话呀?”
“局长,你自已先不要想歪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呀,要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着那就累了,我个人认为领导和秘书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更能迎刃有余,局长天仙般的容貌,怎么看都是大慈大悲的观士音现世,犯得着和一些人变眉色脸吗?俗话说的好,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卑职服其劳,恶人我替您当,恶名我替您顶,表里相依,刚柔并济,以不变应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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