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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薄林明知故问,“怎么过来了?”
“做梦。”
温伏一把将脸埋进他怀里,留一头杂乱的乌发露在被子外,瓮着声说,“在梦游。”
第二天起床,两个人差点闷出一身汗。
家里本来就开着地暖,费薄林一夜睡得提心吊胆,总担心床太小把温伏挤到地上,后半夜干脆搂着温伏换了个位置,人倒是换到里边了,费薄林又怕温伏挤着不舒服,自己一个劲儿往外头躲,把床上空间留给温伏,结果一觉睡醒温伏还是贴在他怀里,头发乱飞,额前的一些碎发让汗打湿了发梢。
纵使这样,温伏一颗脑袋还在往他身上钻,不抵着他就睡不安稳似的。
费薄林摸着温伏后脑勺,低头去看温伏的睡脸。
睡着后的温伏,睫毛和鼻尖翘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比起其他时刻,又是另一种乖巧。
费薄林屈起食指勾了勾温伏乌黑的眼睫,看见温伏的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安地动了动。
他把手拿开,温伏眼睛就不转了。
再勾一次,温伏的眼珠子又动了一下。
再拿开,又不动了。
就这样来回逗了几次,温伏在睡梦中蹙了蹙眉。
费薄林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什么奇怪的大人,仿佛是故意趁人睡着以后用这么低级的方式偷偷逗猫,于是利落地收手,给温伏盖好被子后悄声起床。
早餐给温伏做了一个三明治和两个西多士,这样就算温伏起迟了也可以吃。
费薄林在订食材的时候顺便下单了两盒菊乐牛奶,做完一切时温伏果然还没醒。
他要去公司,所以起得早,临走时去书房看一眼温伏,留下一张便利贴后就离开了。
温伏睡醒,没睁眼先喊了声费薄林,没听到有人应他,知道对方是又走了。
餐桌上留下的便利贴告诉他做好的食物放在哪里,又叫他吃面包时炼乳不要放得太多,同时没忘记叮嘱温伏如果不舒服记得餐后吃一顿消炎药。
温伏翻到另一面,发现这次费薄林没有多写别的东西,眼珠子一转,跑到厨房保温箱里拿了早饭,站在原地几口塞完,开始满屋子闲逛地等着费薄林中午回家——费薄林如果不回来,是会提前做好午饭再走的。
既然什么也没多留,说明他会回来做饭。
十二点半,费薄林踏进家门时,成功在脚边收获一只盘腿坐好仰头等待的温伏。
他毫不意外地用没有拎菜的那只手把温伏捞起来,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早饭吃完了?”
温伏跟在他屁股后边点头:“吃完了。”
费薄林放下菜,去检查冰箱里剩下的炼乳,确认温伏早上吃了多少。
冰箱里没有炼乳。
温伏把整整一盒50l的炼乳就着两个西多士全部吃光了。
费薄林在打开冰箱门那一瞬,感受到背后的身影明显一僵。
温伏警觉地停下了跟着他撵的脚步,等费薄林关上冰箱转过头时,温伏瞳孔一晃,眼神四处搜寻,飞快地率先指向橱柜:“碗洗完了。”
费薄林瞥向早晨装西多士和三明治的盘子,终于补上了昨天错过的那句表扬:“洗得很干净。”
温伏眼睛闪了闪,浑身轻松地要出去看电视,就听费薄林一边卷起袖子择菜一边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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