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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蔺师仪见到的第一个用锤子治病的大夫。
白日里用刀子治也就算了,毕竟用利刃割去腐肉,在外征战时军医常做这种事,他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现在这大夫又拿了把锤子出来,天可怜见,谁家正经大夫治病手段这么粗暴?他又不是什么桌子板凳,敲一敲就能把榫卯卡紧。
他皱着眉头,“非得这样?”
大夫点头,“非得这样。”
是以,待楚四娘放下瓦罐,凑到门前,顺着门缝小心翼翼地往里瞧时,便见大夫一手扶着他的右肩,一手将锤子高高抡起,而后猛地砸下去。
她连忙闭上眼,实在见不得这么残忍的场面,偏里面的人毫无察觉,一个劲儿地叫唤。
“嘶——”
蔺师仪深吸一口气,疼得呲牙咧嘴的,“你就不能轻点?”
大夫活动了下手腕,瞥过去一眼,“你骨头硬,轻了砸不断。”
话罢,又是一锤。
“……行,算你狠!”
蔺师仪一边扯着嗓子干嚎,一边不痛不痒地威胁,“你最好不要有沦落到要我给你治伤的那一天,不然我也收你个八十两!”
锤子换成了纱布,裹着冰冰凉凉的草药不紧不慢地缠上去,可于红肿的患处而言,有如杯水车薪,甚至于每从胳膊底下绕过一圈时,都是一轮新的酷刑。
“你这包扎手艺也差得很!”
大夫微微挑眉,用纱布的末尾打上了一个小结,“你自己不要麻药的,现在又要喊疼,让老朽很为难啊!”
蔺师仪咬牙,盯着大夫飞快地收捡着家伙事儿的手,怎么看都是一副恨不得立马拎上药箱,跑回镇上潇洒的模样,“为难?我怎么一点都没瞧出来?”
他拧着眉,单手将外衣披上,确定目前的模样不算太过失礼,这才清了清嗓子,冲着门开口,“别蹲着了,进来。”
楚四娘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起身,脑袋低垂着,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寸一寸往前挪,她都这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抓包呢?
对面的蔺师仪却像是一眼瞧出来她的心思,无奈道:“想偷听也不选个好位置,你堵在门那,莫名出现一大团影子,我就是想装作没看见都难。”
大夫留下半桌子的药就起身离开了,剩下楚四娘讷讷地坐在凳子上,两只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将衣角揉了半晌,才再抬起头,“对不起,我不该偷听的。”
他轻笑一声,枕着左手,半靠着床沿,“这有什么的,你下回直接进来就行。”
“……特别疼吗?”
“还行吧,比天牢里……”
蔺师仪突然顿住,坐直身子,目光正对着她,似乎琢磨过味儿来,“蹲了有一会儿啊,听见我喊疼了?”
楚四娘点点头,“嗯,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个刀落下都不皱一下眉头的硬骨头?”
未等她说完,他就将话接过去,“好端端的,干嘛要忍着疼,连木头被砍了都有声呢,我被砍了那不得喊两声。”
在话本子上,或说书人口中,大约每个值得称道的侠客都像是钢筋铁骨外套了层皮,流血不流泪只能算是个入门要求,负伤作战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身中七八剑还能杀得敌人片甲不留,最后安然无恙地立场。
似乎这些厉害人物,都是不怕伤、不怕痛,更不怕死的。
是以,贸然听见他这种论调,她竟一下哑口无言。
蔺师仪见她不说话了,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出了问题,耐心地解释道:“痛了就要喊出来,这样才会有人心疼,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知道吗?”
“那若是弄伤你的人不在乎呢?”
楚四娘微微蹙眉,想到了许多人,诸如醉月楼的鸨母、曾嫁过的屠夫、将她典当的阿爹,她不是没有向他们哭诉恳求过,只是毫无成效,“他们甚至以你的疼痛取乐呢?这样也要喊出来吗?”
“重点不是喊,是要让人知道。”
那些施暴者难道看不出来那些被他们亲手施加的伤痛么?
楚四娘更加不解,却突然被蔺师仪握住了右手,带着往他的胸口去。
“知道你有多疼,以及,他们将会有多心疼,”
他的手微微用力,她的指尖便没入了他的心口,“比如说,这样。”
她低眉看去,白色的纱布上又开始往外冒着红晕,层层叠叠的,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花,显然是伤口又被撕裂开来,而罪魁祸首,是她的手。
楚四娘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抽回手,指尖沾染的黏腻似乎怎么也搓不掉,既想立刻跑去净手,又想看看他有没有大碍,还想质问这荒唐的举动,几番思量,却难抉择出谁先谁后,竟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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