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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昭昭急切道。
景星河竖起了一根手指:
“明日,明日你来,应该会有消息。”
想了想,他又问,“阮娘子的病,要不要我去帮帮你?”
“千万别!”
慕昭昭吓到了似的,“你别忘了夜无殇的绰号是什么,人屠!
我一个人得罪他已经够受的了,别再把你搭进去,回头我没法跟师父交待。”
事情说完了,她也该走了,猛地想起了刚才在王府里看到的三个小妾,又道:
“对了师兄,一会若是有三个女子过来找你买媚药,记得卖给她们!”
“媚药?”
景星河挑了挑眉,“我这是正经医馆,哪里来的那种东西?”
“帮帮忙吧,都是人美心善的小姐姐,没有就现配,我相信,没有师兄配不出来的药!”
说完,慕昭昭转身一溜烟似的走了。
景星河望着慕昭昭风一样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师妹,永远都是那么可爱。
慕昭昭走后不久,一个白色的身影漫不经心的从外面踏了进来,似云雾一般轻盈,如谪仙一般俊美。
景星河正坐在树下乘凉饮茶,见他回来,方才摇着扇子笑说:
“小师弟,你回来晚喽,小师妹刚刚来过,你却正巧不在,你说你们是不是没有缘分啊?”
季流年走到景星河身旁,微风拂过,轻轻扬起他的袍角,却成了这院子里最美的风景。
他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到唇边轻抿了一口,垂眸,长睫颤动,唇角轻勾,凹进去两个小梨涡,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淡定模样,明明谁都看得出来他喜欢慕昭昭喜欢得要死,可他就是不表白,一有人拿这件事打趣他,他也只是笑而不语,就像现在这般模样,倒是把在一旁看着的景星河急得不行。
这不,景星河一拍扇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朝他吼:
“我说季流年,按照你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拿下小师妹啊?之前人家是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你不出手也正常。
现在未婚夫没了,可是半路又杀出来个戮幽王,你就不知道着急吗?”
季流年放下茶杯,大约是想起了慕昭昭,唇边是掩不住的宠溺。
他缓缓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不知道在看什么,用右手往上拉了拉手套的边缘,唇边的笑意越发扩大了。
薄唇轻启,声音似流水一般动听:
“不急。”
景星河看着他,却不明白,他总是用这两个字来回应他,那语气却十分的笃定,就好像慕昭昭早晚都会是他的人似的。
“不急不急,也不知道你这气定神闲和笃定从何而来,真是服了你了!”
景星河气闷地站起来,转身回了屋子。
季流年轻抚着左手的掌心,随后一点一点的摘下了手套。
一条红线从袖子里延伸而出,顺着手臂上的经脉,一直生到了手掌根部,似乎还有往掌心而生的趋势。
季流年怜爱的抚摸着那条红线,眸子黝黑一片。
待这条线生到掌心,绽成红莲,他心爱之人将永生永世,倾心于他。
等待的过程亦是美好的。
就像蛹破茧成蝶,所以,他不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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