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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宅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
徐仲雍一脸严肃地审视着祝灏,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要从祝灏脸上看出点儿什么。
但祝灏只是自顾自喝着茶水,心思却早已飘到不知哪里去了,一时间房里弥漫一种静谧而神秘的气氛。
过了半晌,徐仲雍缓缓开口,语气严肃而深沉:“悯济,今天想必你也看出很多问题了吧,说说你的感受。”
“哦。”
听到徐仲雍的问话,祝灏这才反应过来,他放下早已喝干了的茶碗,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最迟明年,清廷就要和法国开战了。”
“喔?”
徐仲雍心中一凛,尽管他并不是想要探讨这个问题,但既然话题已经聊到这个方向,他也不乏听听,点了点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肯定最迟明年?”
祝灏心中打了个突,他不可能说自己知道历史走向吧,略作思考才再次说道:“一来,清廷加征税赋,这毋庸置疑是为开战做准备,否则也不会加征这么多。
二来,南定省已是安南除北圻外最后一块土地,以法国人的推进速度,不出半年他们就可以全部吃下。
到那时,他们势必会进攻驻扎有清军的北圻诸省,清廷要么退让要么抗击,绝无第二种可能。
以如今的形势,为了仅存的薄面,清廷想不打也得打。”
徐仲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以他对祝灏的了解,能通过对初显端倪的各种信息分析,最后得出即将开战的结论是在情理之中。
可他怎么对安南如此了解的,甚至知道北圻有驻军,这些普通百姓无法接触到的消息,难道说他另有信息收集的渠道?徐仲雍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十分古怪,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
祝灏观察到徐仲雍陷入沉思时的习惯性动作,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多了,不免也感到些许烦躁。
正当祝灏胡乱思考之际,便听徐仲雍直截了当说道:“看来,你也在关注安南的局势,可你明明没可能知道,是否可以给我解惑?”
祝灏一拍大腿,心道果然是自己刚才话多了,现在他该怎么圆回来?低头思索再三,祝灏想到一个牵强的解释,他从怀里摸出一份合约放在桌上说道:“徐大人,我今天花二百两银子,定下了城南码头一座大型仓库的产权。
仓库的钱老板告诉我,之前里面是存放绸缎布匹的,其中就有些销往安南,我从他嘴里得知了一些关于安南的情况。”
徐仲雍不置可否地“哦”
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接过合约借着烛光细细看了起来,不时发出认可般的“嗯嗯”
声。
看到最后,徐仲雍将合约放回桌面,赞许地说道:“这事儿你做的很好,按不到平常一半的价格拿下了这座仓库。
以后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你大可自己做主,我相信你的能力,不必再向我汇报。”
“哎!”
徐仲雍叹了口气,接着以深沉的语气继续说道:“我就直说了吧,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府里的事几乎都是由刘通判说了算,赵知府不过是刘通判的傀儡。
这位刘通判,进士出身,却一点儿也没有读书人的迂腐。
他虽然贪,但办事能力没得说,由他把控着泸州府的大小事务,对我们的计划构成了不小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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