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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瑶看着他委屈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再次半蹲下来,温声说:“殿下都快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要懂事,知道吗?”
“我才没有不懂事。”
小段明烛撅撅嘴,“我已经请过圣旨了,父皇有口谕,我今日可以与母妃见面。”
“真……真的?”
林靖瑶凤眸圆睁,惊讶的神色中染上些许喜悦,“殿下怎的不早与我说一声?还有,就算是有口谕,也不准叫我母妃,若是让贵妃娘娘听到了,殿下又要受罚了。”
小段明烛低了低头,不情不愿道:“知道了,林娘娘。”
林靖瑶温柔一笑,抬手抚了抚他发顶:“殿下近来功课如何?可有惹你先生生气?”
“才没有呢,我最近有好好做功课。”
段明烛也不知道,前些时日林靖瑶是怎么知道他被沈先生拿戒尺责罚手心的事情的,想来想去,一定是母妃身边的宫女翠儿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
想到这里,段明烛狠狠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翠儿,瞪得翠儿不明所以。
林靖瑶笑了笑,柔声道:“如此便好。
殿下要多听沈先生的话,有什么不懂的,要多向先生请教。”
“……知道了。”
小段明烛仍有几分不情不愿,他的先生虽然学问甚高,乃至同辈翘楚,可是天天冷着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他银子一般。
林靖瑶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细心劝道:“沈先生平日里是严厉了些,只是在我看来,他是面冷心热。
如此也好,不因你是皇子而过于纵容溺爱,这才是认真负责的先生该有的样子。”
小段明烛一听,又有些不高兴了。
就好像有人纵容溺爱过他一般。
平日里见不到面的林靖瑶不曾溺爱过他,他的养母栾贵妃对他从来都是放养,延熹帝也不怎么管他,沈扶更不用多说了,这个成日冷冰冰的人连个笑容都不会给他。
林靖瑶单手捧住他的脸颊,轻笑道:“好不容易与殿下见一面,殿下怎么不开心呢?”
“才没有。”
小段明烛垂着脑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随后他抬起头,“过几日,是林娘娘的生辰了。
但是那日我未必还能请到圣旨与娘娘见面。”
林靖瑶凤眸静静地看着他,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她:“这是生辰礼物。”
林靖瑶微讶,接过那信封,拆开一看,只见是一首很长的生辰贺词。
她虽是舞姬出身,却十分精通诗词格律,很快就将这首贺词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但觉它辞藻华美,句句押韵,文情并茂,缀玉联珠,确实是一篇十分精致的贺文。
最巧妙的是,它虽然文采斐然,用词却并不晦涩,甚至有几处略显稚嫩,而华美与稚嫩恰恰相得益彰,可见写这首贺词的人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是殿下写的吗?”
林靖瑶笑着问他。
“是先生帮我改过的。”
小段明烛有些不好意思,改动内容还不小,甚至这篇贺词三分之二都是出自沈扶之笔。
林靖瑶又岂会不知,但仍旧十分欢喜,她伸手抱了抱小段明烛,道:“生辰礼物我很喜欢,多谢殿下。”
清风拂过,林靖瑶牵起他的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在御花园鹅卵石小径上。
琴声袅袅,婉转幽远。
那清丽的花间之音突然节奏变快了起来,像是清冽的泉水汇入江中,浩浩汤汤,肆意冲刷着岩壁,不断回旋激荡。
铁甲骑兵踏过河流,水花四溅,兵刃相撞,厮杀之声不绝于耳。
琴音将时间推到延熹十七年,那是段明烛跟随宣平侯楚临遥前往北境的长相思(三)年初之时,有一场与北凉军的战役,段明烛为了在敌军后方设伏,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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