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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些时又日日到他的梦里来……金溪头昏脑涨,心自是定不下来,毕竟杏儿这段时间虽然心情大好,可身体又怪异得不像话,那肚子已经大的——才短短几天呐……人人心都为她悬着,金溪更是心慌无法,狠狠敲着脑袋,突然一道呐喊在脑海里划过,“章也缇!
章也缇!
谁叫你帮我了,谁叫你帮我了!”
是小杏儿被人反绑着直蹦的跳喊!
章也缇?!
金溪敲打自己脑壳的手都顿那儿!
是,是木里常提起的那个“章也缇”
吗……225巍峨的帝弓山,因地势似一张弯弓得名。
章家的墓园就在此。
也缇的叔叔章垣领着金溪和木里从车上下来,拾阶往山上去。
金溪身份贵重,木里家与章家又是关系最铁的世家,章垣不好隐瞒,说了他家最近的“怪事”
,尽管也不知道木里为何执意要去给也缇扫墓。
“我家老爷子上月走了……”
是的,“一代宗师”
章怀明上月逝世,这是轰动世界的大事。
“也就前几天,一月整来给他老人家扫墓,忽然那天狂风大作,雷暴天呐把我们都困在了山上,雨下小了我们才出来看,哎,我家也缇的墓竟然裂开了个大口子……”
说来痛心,章垣抬手抹泪,木里也跟着哭得伤心,她儿时就跟在也缇后头混玩,说过,那他当神一样的追随。
“下去再重新填埋的时候,”
章垣哽咽了下,“棺木也裂开了,看见里头,也缇样貌栩栩若生,就像睡着了一样,这,这怎么解释呀,孩子走七八年了。
更蹊跷的是,那把‘太阿’捏在他手上,躺在身旁……”
木里湿漉漉的眼睛也是不无惊奇地看向金溪,金溪沉着脸,不发一言。
其实看见了杏儿的过往,这类诡谲之事已不稀奇了。
他也听木里讲了小杏儿与也缇的交往,无疑,这一连串怪事肯定跟杏儿脱不了干系,金溪只惟愿是“好的干系”
。
章家不敢乱动也缇的棺木,在上面暂时加盖了军用帐篷遮挡,一旁还有做法事的法器与旌旗,哎,谁家碰见这样的事不心悸,好在私家墓园,外人也不敢随意闯入。
章垣掀帘,请金溪进入,金溪还是很敬尊逝者,双手合十拜了拜才走近,木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跪趴在土堆旁,声声唤着“也缇”
,棺木中的少年确实还是十五六的样貌,就似睡着了一样,长睫毛合盖,俊美依然。
木里小声哭念,“也缇,你没有变,你停留在这一刻,是等着杏儿吗,她和你一样……”
这无心之言触动了金溪,他一掌握住了木里肩头,狠狠一握!
是呀,冥冥中不是真叫也缇“等到”
了吗,杏儿重返十五,回到和他相遇的年纪……金溪就维持着握住木里肩头弯腰的姿态,回头看向章垣,恢复冷静,“这把剑为何不拿出来,”
“是呀,”
木里也回过头,木里有木里的灵秀,两人不用多说,看见剑都会想到杏儿,无论有何蹊跷,都想把这把剑带回去给杏儿。
章垣摇摇头,“不是不想拿出来,拿不出来啊,”
又有些哽咽,“也缇不松手,谁拿都拿不出来……”
这是什么话?一个死人,又没腐,岂有拿不出来之理。
金溪发了狠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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