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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白禾走在前面,言译跟在她身后面,默不作声地跟了一段路,时而抬头看看少女狼狈的背影。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言译几番想要伸手拉她,都被她甩开。
路口,言译终于攥住了她。
他捧着她的脸蛋,用手背地替她擦干净了泪痕,试探地吻了她一下。
见女孩没什么反应,言译拉着她去树林没人的巷子里,将她按在凹凸不平的墙边,加深了这一个吻,似乎心急地想要求证着什么。
一开始,她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回应,直到他变本加厉,堵住了她全部的呼吸,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禾推了推他,言译却强势地桎梏着她,手胡乱地揉着,捧着,很迫切地想要让她感受到他疯狂的爱意…
“我们聊聊,行不行?”
言译眼底泛着病态的红,“跟我聊聊,你这样…我会害怕。”
“你怕什么。”
白禾嗓音沙哑,沉沉睨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我该怕什么。”
言译急促地呼吸着,手搁在她的两边,似要将她圈禁在怀里,不让离开,“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你骗了我这么久。”
白禾咬着牙,眼底有几分怨怼。
怎么能不怨。
“你明明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喜欢他,患得患失,猜他的心意,每天都在他喜欢我和不喜欢之间割裂,伤口痊愈了又复发,复发了又痊愈…你看着这一切,然后心安理得地骗我!”
她推了他一下,“言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我卑鄙?请问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
挨这一下,言译的语气忽然变得愤慨了,压着嗓音,竭力克制怒火,“巧克力是我捡的,也许我根本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纸条,看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写的。
你们两个不长嘴错过了关我屁事,你怎么能怪我!
你不该怪我!”
他很少这样不讲逻辑地强词夺理,像个被拆穿了还在疯狂嘴硬的臭小孩。
白禾用力推开他,言译却不让她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撞在墙上。
“我错了,我根本不该告诉你。”
他眼睛泛着红血丝,愤恨地瞪着她,“你从来不会看向我,只要有机会,他永远是你的第一选择,我算什么,恶心又讨厌的蚊子血是吧,这两年又算什么!”
白禾的后背让凹入不平的石壁撞得生疼,言译的手指深深陷进了她手臂肌肤里,更是疼得要命。
“言译!
放开啊,你弄疼我了!”
“昨天晚上,我跟自己打了个赌,我赌你不会拦他。”
言译红着眼睛,自嘲地笑了,“我赌你这两年…对我有过真心,可你让我一败涂地…”
白禾好不容易挣开他,揉着疼痛的手臂,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白禾,你他妈欠我什么,你忘了吗!”
她蓦地顿住,回过头。
身后,少年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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