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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此刻的心情颇有几分一言难尽。
但这位爷是谁,堂堂费家大少爷,多么稀罕,多么尊贵,千里迢迢亲自来取蜂蜜。
这会儿人已经站在大门口,她要是有胆不让他进来,估计明天她就要喜提退休。
殷酥酥无可奈何,只能管理好面部表情,露出最温柔最和气最热烈欢迎的微笑,侧身让开,并对费疑舟附带一句真诚的:“费先生请进。”
费疑舟提步走进来。
殷酥酥这间公寓,面积并不大,是独属于年轻女孩的小小空间,各处细节都展露出屋主的喜好。
糖果色系的装修,电视墙整面都是雾霾蓝,与之正对的沙发墙又是淡淡的浅粉色,撞色的设计增强了视觉冲击感,也令整个客厅显得生机蓬勃。
费疑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只几秒,心中已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她偏好清新浪漫的北欧式风格。
从心理学角度,喜欢这种装修风格的姑娘,大多心地善良,内心世界柔软,简单,而又干净。
确实符合她的性格特质。
门口那边,等太子爷进来后,殷酥酥轻手轻脚关了房门。
回转身一瞧,见他还站在玄关这边,于是客气招呼:“你去客厅里坐,我给你倒水。”
费疑舟面色平静如水,绅士地说:“我从门厅一路步行过来,鞋底沾了灰。”
殷酥酥微怔,旋即反应过来,他是担心自己鞋底有灰,就这样走进去,会弄脏她家的地板?一丝异样的情愫浮上心头,宣纸浸了墨般,寸寸漫向四肢百骸。
她摆出大方东道主的姿态,朝他摆手,笑了笑说:“没关系,直接进吧。”
费疑舟家教严苛,自幼接受的教育中,有一条就是若非必要,绝不给他人增添麻烦。
听殷酥酥这么说,他选择了退而求其次,以另一种方式维护她家中的洁净。
费疑舟微侧过身,于玄关换鞋凳上从容落座。
这一幕映入殷酥酥眼中,无疑令她震惊。
他是天生的贵族,做再寻常的举动,举手投足间也流淌着一种难以描述的优雅。
可她局促狭小的公寓,局促狭小的玄关,和他本身,过分的格格不入。
她劝他不动,没辙,只好手慌脚忙地翻找鞋柜,从里面找出个什么,递过去。
殷酥酥稍显窘迫地说:“我这儿平时没有男生会来,没有男式家居鞋,只有这个。”
费疑舟闻声,清冷视线从姑娘白皙泛红的脸蛋,略微落低。
也许是出于尊敬,也许是自身有礼貌的好习惯,她双手并用,纤白的十指映入他视野。
指间攥着一双布艺鞋套,白色碎花的面料,清爽干净,沾染着一丝极淡极淡的薰衣草香。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手里的鞋套,殷酥酥两颊燥燥的,以为他嫌弃这过分女性化的花色,连忙解释:“这双鞋套是新的,没有人用过。
我看你个子很高,鞋码应该也比较大,均码的塑料鞋套容易发生破损。
如果你介意……”
话音未落,费疑舟已将鞋套接过,穿戴在他的鞋子外层。
殷酥酥不知道大公子脚上的鞋售价多少,只知道必定是她无法想象的昂贵。
而此刻,那双天价皮鞋裹在她八块钱的小碎花鞋套里,再配上他修长挺拔的身形,雍容矜贵的气度。
说实话,失谐得有点搞笑。
可惜殷酥酥没胆笑。
她只能低下脸,清了清嗓子,把已经冲到嘴角的笑意硬生生往回憋。
然后转身比了个手势,请他坐到沙发上。
费疑舟坐下。
就在这时,客厅落地窗外划过几道闪电,传来几声雷鸣,一场夜雨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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