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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两个时辰的功夫,哥哥想不想···换一种更野的玩法···”
伤势基本痊愈,还有这几日怀中人时不时的主动撩拨,谢令月早忍不住;也不知陆寒尘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从皇觉寺夜话那一晚之后,这人就极爱追逐自己的唇瓣,恨不能含在嘴里,谢令月如何不动情。
那日改造好马车之后,他就忽然动了念头;这般好的条件,不体验一把马车上的鱼水之欢好像说不过去。
谢令月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前世的经历让今生的他更懂享受生活,享受的真谛么,不外乎食色性也;此时怀中人身娇体软横陈在自己腿上,不动情谢令月都看不起自己。
恰好方才陆寒尘锁了车门,机会难得。
至于后面马车上的卫昭,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过来打扰,方才卫兰陵眼中的醋意,谢令月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怎么也得警告那臭小子几声,或许两人还能敞开心扉聊一聊。
这不就是天时地利的条件么,谢令月如何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车轮滚滚,天璇和玉衡领头,队伍井然有序;马车内静谧安然,因暧昧而升起的温度除外。
桃花眸锁住怀中人,磁醇的声音中尽是诱哄:“哥哥可是忘了,前些日子在皇觉寺时,你答应给我的福利,我看此时就可···”
本来迷蒙的凤眸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陆寒尘不敢置信瞪着狼崽子。
他是很想与狼崽子···可也不过是此时氛围到了说说而已;不说狼崽子身上的伤势才刚痊愈,就是真想做什么,那也得等到了驿馆住在房间里再说罢。
更何况如今还是白日,就是近后半晌,也不是夜间;外面还有那么些护卫,便是马车隔音好,也不能这般白日胡来···
这时候九千岁就很是怀疑,谢令月到底是不是谢家那等高门勋贵教养出来的矜贵子弟,他平日里身上那种矜持风雅怕不是装出来的,其实这家伙本质上就是个色胚?
反正九千岁自认够肆无忌惮了,也想不出狼崽子这般出人预料的惊人想法。
谢令月如何看不出这人正想什么,桃花眸里尽是笑意。
“难道哥哥方才锁上车门,不是这般想的么···我以为哥哥与我一般迫不及待了呢···”
唇齿靠近这人的耳蜗,继续诱哄:“还有两个多时辰呢,长路漫漫···马车又是我与昭昭改造过的,保证不会有什么动静传出去,哥哥难道不想试试在马车里···”
狼崽子可真是厚颜无耻,陆寒尘此时哪里还能看到半分九千岁的威势,面上飞红,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只觉浑身燥热。
偏谢令月不容他躲避,紧紧抱着人,声音诱蛊:“哥哥也知我伤势初初痊愈,不适合太大动作···可是这马车前行的时候,晃晃悠悠,也可算作是一种助攻,想来别有滋味儿,哥哥就答应我罢···”
嘴里诱惑着人,手里还不消停,不过片刻功夫,九千岁束起的发髻被解开,衣裳也在他不注意时松散;不忿自己这般被动,当然也有他自己被这人挑起情意,当即翻身而起,将谢令月推倒仰躺在靠枕上,自己俯身低头···
马车粼粼,天高云淡。
偶有一排排树木被抛在马车之后,南飞的雁群啼鸣飞过,惊起阵阵凉风,还未落尽的枯叶打着旋儿飘落;更有其他野兽远远传来的呼啸声,随行护卫的马蹄声此起彼伏···
种种动静遮掩了马车里偶尔传来的微不可闻难耐吟·喘。
日暮西山时分,天地间逐渐清寂,马车里也恢复了安静;谢令月已经慢条斯理穿好衣物,散开的墨发重新扎起马尾;这才抱起瘫软在虎皮毯子上的人,打开车厢一侧的暗格,取出布巾蘸水给他清理。
陆寒尘凤眸微阖,嘟囔着抱怨:“你个骗子,不是说伤势未好全,还不能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么···”
此时的九千岁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再相信狼崽子的话,尤其是床第之间的话,他干脆挽一根面条吊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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