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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浚:【他工资给你少啊?】丁彭彭:【太佛系,赚不到钱啊!
】陆浚……丁彭彭扬眉嘚瑟:【不过现在好了,柳暗花明了。
】陆浚想了想:【早年你们情比金坚的兄弟情时,你没被言哥干过吧?】丁彭彭白了陆浚一眼:【滚,老子不做0的。
】陆浚抖掉点鸡皮疙瘩,心想,呵,你们基佬还真有原则。
于是言烬息听到贺导的河东狮吼,抬头就看见他俩激情四射闷头发消息。
“工作时不许在我眼皮底下谈恋爱。”
丁彭彭听到一丝细若清风的妒忌声飘来,怒瞪了瞪主子,手滑发了最后一句:【靠,言哥这个双标狗!
】陆浚:【啊?】顾澜身上被压着厚厚的羽绒服和毛毯,缩在一张躺椅里睡觉,闻声艰难地才从衣服毯子底下挣扎出来,晕乎乎地说:“是不是贺导叫我?”
言烬息:“他没有。”
顾澜责备地瞥了他一眼:“你真想让我丢了这个工作啊——阿嚏!”
言烬息终于不用再纠结了,把姜茶递给顾澜,无奈淡淡笑了一下:“他叫你了,喊你过去,估计是给席致远指导戏。”
顾澜披了羽绒服外套,踩着言烬息给他放椅子边上的鞋子,走到贺黎、副导演面前,甜甜叫了声:“贺导,喊我?”
要盘下顶星在《宫墙花》上的大摊子,言烬息需要一大笔钱,看他一个人孤身不眠不休接工作赚钱,顾澜有点不忍心,因此决定尽快给自己也找点赚钱机会。
于是,面对导演时,他眼睛里都淌着亮晶晶的光。
贺黎被他一声叫的不由多看了他那张脸几眼,他脸上堆满了无害的笑,显露出极高的工作热忱,本来就漂亮的脸蛋,在素颜下,竟有几分不俗的韵味。
贺黎咳了一声,拉顾澜到身边,指着监视器说:“你来跟致远讲讲,这段戏该怎么处理情绪……”
顾澜并不是想冲撞席致远,席致远跟他非亲非故无冤无仇,他也没有必要去打席致远的脸。
只是他习惯了在高处指点别人,贺黎既然这么说了,他便张口就来:“哦,这时的‘谢长天’要看他的心理活动……”
说了个开头,顾澜却意识到了,连忙打住,装糊涂道:“……我只是演替身的部分,觉得大概有那么个意思就可以了,也没有仔细揣摩人物内心情绪,致远哥肯定比我揣摩的深。”
贺黎顿时无话了。
席致远冷冷说:“哪个意思?”
顾澜道:“就是……那么个意思,我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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