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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两边的白桦树开始减少,更多的是绿油油的草原,以及伴随他们一路的额尔古纳河。
再往前,道路旁边就没有白桦树了,开始能看得见房子。
全木质房子,前后卯左右卯,上下挤出一个脊,横排一加固,就是上个世纪才有的,俄罗斯老式木刻楞房子。
前面的车停了,楚岑从车上下来,敲了敲他们的车窗:“曲医生,我们到了,下车把行李什么的都搬进屋吧。”
在来的路上,曲之意有跟毛安娜打听过村里的情况,也问过她们村里是不是有戴映雪这一家住在这,这会儿到目的地了,毛安娜从后面走过来,对曲之意他们说:“你们要找的戴伯伯,他们的房子在前面。”
她抬手指了个方向:“门里曲之意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
在感情这件事上,有两种悲哀,一种是历经千难万险,才终于找到对的人,另一种是,历经千难万险才终于找到对的人,结果那个人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搁以前,曲之意觉得这话是矫情,但搁现在,他觉得这话放在姜洲身上,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同样的,此刻姜洲的心里也是万马奔腾。
在来之前,他设想了很多种情况,以及应对方法。
比如说,戴映雪他们在这里生活得这么艰苦,那他就可以在生活上帮他们,给他们钱。
再比如说,他们不是欠了债,这些年他自己攒了些钱,也可以帮着一起还,再不济,还可以回去让他爸帮帮忙,反正以前大家关系这么好,他爸肯定不会拒绝的。
等解决完了戴映雪家里的事,他们一家就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的地方生活,重回正轨,他们也能像以前一样……他想了很多,计划了很多,甚至都开始畅想未来的美好景象了。
但就是没想过,他们都不是以前那个背着书包,谈个恋爱拉个小手就会被叫家长,写检讨的高中生了。
他们分开了这么多年,各自有各自的生长环境,人脉关系,谈恋爱结婚成家,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毕竟没有人一直站在原地,都在向前走,向前看。
丁宴澄推开车门走到姜洲身边,曲之意轻轻拍了拍姜洲的后背,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姜洲,我们先把东西搬下车吧。”
姜洲鼻翼翁动,没说话,也没动,眼睛死死盯着戴映雪的那个方向看。
他这么苦大仇深的,谁能忽视得掉,戴映雪微微歪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不过她有一点近视,刚才听到停车的声音就跑出来了,走得急没戴眼镜:“诶?是有外地人过来玩儿吗?”
周晟摇头:“不是,说是来找你和戴伯伯的,跟你们认识。”
“找我?”
戴映雪眨眨眼,牵起周晟的手:“走,过去看看。”
他们越走越近,姜洲依旧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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