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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嗯’了一声,圆珠笔尖在纸上点了两下:“你说丁小姐他们后来有自己亲自辅导小玉,那这个辅导的人,应该不是董小姐,而是宋先生吧。”
丁宴澄先是摇头,摇完又点头:“一开始是我堂姐的,但她脾气比较大,同一个东西教了几遍还不行,就会发脾气,而宋满性格温和,耐心也足,所以辅导这个事就交给了他。”
“宋先生确实性格温和,但同样也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
曲之意对上丁宴澄的视线,说:“你知道吗,有时候沉默地施压,比大声批判所带来的压力还要大。”
丁宴澄突然感觉到了丝丝寒意,之前那些笼罩在真相之上的迷雾似乎是被拨开了一些,但很显然,这层迷雾下面的答案,比他们现在已知的,还要难以接受。
曲之意:“小玉本来记忆里就比其他人要差些,但有宋先生在,她就不得不学,不得不记,内心自然会很排斥学习这件事,越排斥结果就越差,同样的,宋先生给她的压力也就更大,这是一个在不断循环,且会愈演愈烈的死结。”
说到这里,曲之意轻轻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承受能力,但在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成长环境下,每个人的承受能力又无法划等号,但毫无疑问的,不管是多大的小孩子,其承受能力都是无法和成年人对比的,更别说这个压力还是来自于自己的父亲。
不用丁宴澄细说,他也能想象得到当时宋玉的处境,每次到做功课的时候,温和的父亲就会收起笑脸,严格要求她背诵那些她根本就记不住的知识点,没有体罚,但那种感觉会比体罚更让人记忆深刻。
曲之意这样想,丁宴澄也同样想到了,甚至他比曲之意想的还要深一些,因为他其实比曲之意更了解这件事的细节。
这么奇葩“阿澄,你可以找个时间让我和宋先生见一面吗?”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病人,他也不是不可以‘将就’着去治,无非多个人在中间传话罢了,但事情推测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么简单了,他必须得亲自和宋满交流。
见丁宴澄有些犹豫,他换了个说法:“我说的见面,不是以医生和患者的身份见面,就找个机会让我和他偶遇,然后坐下来聊聊天这种。”
丁宴澄也知道,如果想彻底解决这个事情,就必定是避免不了见面的,于是点头道:“好,我会去安排的。”
曲之意松下一口气:“麻烦了。”
“应该是我麻烦你了,”
丁宴澄见曲之意面前的杯子空了,拿起茶壶帮他倒满:“我知道,医生给人看病都是必须要见到患者本人的,但我们家确实情况比较特殊。”
“是啊,都有替别人看病挂号的习惯。”
曲之意笑着问:“你那个朋友,最近病情有没有好转呢。”
“还好,他这毛病不是这一年两年才有的,得慢慢来。”
曲之意跟着点头:“之前不是说报了个成人射箭班,有按时去吗?”
丁宴澄‘唔’了一声,要不是曲之意说起这个,他都快忘记了,前段时间姜洲和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去国外疯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国,别说去上射箭课,现在连人影子都见不到。
“他手上突然有别的事情要忙,射箭班的课就先放着了。”
“好吧。”
曲之意耸耸肩,手上有别的事,那就是他堂姐的这个事了:“也没关系,反正不管是报班也好,还是工作也好,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就行,都是一个效果。”
“嗯。”
丁宴澄点头,那姜洲现在应该玩得挺疯的,也不需要担心他了,而一说起姜洲和宋满的事情,丁宴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种事情又尴尬又人之常情。
想到这个,他带着点庆幸,道:“还好我跟他们不一样,没有这种事。”
“咳,”
曲之意轻咳了一声,附和道:“啊对对对。”
又来了,这一戳就破的自尊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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