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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别人的命来当做赌资筹码,这明显是以命换命的买卖,事情一旦曝光,不仅仅是触及大虞刑律要杀头,得更是动了国祚,稍有不慎便是亡国之灾。
而这牛脸面具男看似口出狂言,实则庄家背后的借东风赌场更是令人胆战心惊,他们在律法看不到的地方,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做着一桩桩杀人放火的买卖。
姜南溪透出一股好奇的语气问:“能随意用别人的命来抵,这不是知法犯法的事吗?”
对面的人显然是喝多了上头,因此丝毫不伪装自己的通天本领,大笑狂妄道:“谁能保证自己不会犯错,就算是皇帝也做不到,再则你们都知道那东伯侯贺兰氏全族被流放的事情吧,今日我要抵的就是贺兰靖的命。”
东伯侯一族被流放之事早已传遍大虞,他们一家就算不死在流放途中,也会死在瘴气弥漫的岭南,何须要他的命。
赵北岌再问:“那贺兰靖被判流放,他的命值什么钱,兄台你在说笑吧。”
屋内空气燥热,那人急躁地扯了下衣领,一副神秘莫测的口吻道:“此命非彼命,有人花了一百万两保下贺兰靖的命,而我要抵的是有人替他去流放的命,所以此局赌资十万两,胆大者胜!”
说完将筹码全都堆在赌桌上的大字中间。
听到此,姜南溪心道这不就是所谓的死替!
户部在三州五城推行黄册受阻,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户籍人数、良田亩数对不上,导致税收杂乱收不上来,而死替是黄册推行中发现的一个大问题。
见人陆续下注,赌场的庄家也十分豪爽,大笑着摇起骰子,随着他单双手不断晃动,并喊着吉利话:“诸位升官发财,下注了。”
与赵北岌偷偷对视,姜南溪将手里的筹码全都放在小字上,赵北岌也同样将十块金条放了上去。
随后众人凝神静气盯着庄家手里的骰子,那庄家也不故弄玄虚直接起注,随后大声道:“小。”
一场赌局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因此输光家产,也有人因此一夜暴富,这种踩在浮云上的感觉令人渐渐失控。
姜南溪看着如此简单就赢来的筹码,有些不敢置信:“这样就赢了。”
赵北岌低声回应:“再等等。”
新一轮的赌局再次开启,这一次牛脸面具男将赌资加到了二十万两,这几次下来他都输了,就在新一轮赌局正要开启前,一个输得连衣服都脱光,眼看连双手都因为赌输要被砍掉的赌徒在走投无路下看向牛脸男问:“我若肯替那贺兰靖流放岭南,那一百万就都是我的了是吗?”
牛脸男哈哈大笑:“兄台,现在现在只剩一万两了,因为刚才我都输光了。”
只有一万两,赌徒咬咬牙道:“一万两就一万两,我这条命抵了。”
看到这里,姜南溪和赵北岌都明白了,这不过是一个局,以赌为邀请,让这些失去理智的赌徒自愿成为某些人的替身。
赌徒们看似得到筹码翻身,实则一步步陷入赌场及幕后之人的陷阱中。
背后的那些人,就是利用这样的方式,精挑细选出最合适的替身,从贺兰靖开始直至为贺兰氏全族寻找替身。
果然那陷入疯狂的赌徒还是输了,最终被赌场的人拉了下去,在他被拉下去之前,仍不知悔改的喊着,他能翻盘。
见此,姜南溪与赵北岌偷偷跟上。
人被带往三楼,跟踪被迫中断。
随后两人找了一处避人的角落,姜南溪便忍不住道:“原来替死的人是这么筛选出来的。”
赵北岌同样语气冰冷:“这些人步步为营,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那怎么办,事情不解决,定会助长有权有钱之人的犯罪心理,因为他们知道,不管犯了什么罪,都会有人替他们受刑,甚至受死。”
一想到贺兰靖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结局只是被流放,现在又知道有人花钱保下他的命,姜南溪恨不得亲自动手把人噶了。
见人脸上带着怒意,赵北岌道:“先别担心,贺兰侯的案子引起的民怨极大,所以他们找替身的事情必定更加小心,我们还有时间。”
“那此事该如何解决?”
“要想解决替身的事情,必须从源头上切断。”
“殿下的意思是?”
“将贺兰侯一家从大理寺牢房关到诏狱,禁止任何人探望。”
诏狱在锦衣卫所,锦衣卫直属皇帝,想要在皇帝手里偷天换日,几乎不可能。
在姜南溪还想问一个问题时,一楼大堂突然传来吵闹的追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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