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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谷鸟响彻五月的天空,乡村大地就进入了最繁忙的季节,当然这也是它最美丽的时节。
自留地里苦瓜藤开始沿着站子拼命地往上爬,丝瓜已盛开黄黄的小花,四季豆已经吃过有一个礼拜了,豇豆刚才长出蚯蚓那样细长的身子,而吊着的黄瓜摘下把刺一抹就可以吃了。
新初最喜欢的还是村头的桃子和李子,特别是李子,嚼在嘴里嘎嘣响,脆甜中带有一丝苦涩,叫人硬是吃了初恋的味道。
赶在上一拨雨水前收完小麦后栽下的秧苗还没转青,而坝上冬水田里的“一根苗”
已开始分蘖。
还有少部分高帮田没有收割完毕,有中年男人正背着一背架小麦向晒坝慢慢走去,偶尔也看见那些围着头巾的妇女,正用连盖在一张塑料布上面拍打油菜萁。
最吸引人的还是插秧,刚关上水平好田的正男男女女们牵着索索插秧,有人把扯起来用草绳系成一小捆的秧苗均匀撒在田里以便拿取,有人干脆用背篼装起背在背上,而那些从城里赶回来给大人们帮忙的年轻人,把秧苗装在塑料盆里,再用一根绳子系着,人走到哪里就拖到哪里,增添了插秧的乐趣。
新初领着他的“大战红五月青年助耕突击队”
,与赵华林领着的“大战红五月青年助收突击队”
胜利会师,他们三人一组,结队出行,哪里有需要,他们就去哪里;人一走到哪里,党旗和团旗就插到哪里。
一路上,也有不少青壮年开玩笑扯起嗓子喊:“赵支书,过来帮我们背几背架麦子。”
“王同志,把索索拿过来扯起帮我栽一哈哈儿嘛。”
……
新初也懒得理他们这些,赵华林却没有好话给他们,大声回道:“你几个一天是脑壳发烧还是肚儿疼?年纪轻轻好手好脚的还要人帮,尽装些屁眼疯!”
田间地头便响起一阵爽朗的笑骂声。
中心村的春耕生产已经开始收尾,新初又领着他的队伍向其他村落出发。
到了合力村,他遇上了带着“大战红五月青年助收突击队”
的李斌,才知道他已当上民兵连长了,连忙上前问好,李斌对新初在集训期间的关心和帮助表示感谢,说他在大战红五月中找到了在部队上的感觉,自己争取把村上团的工作也兼起来,多为乡亲们做点事情。
两人正交流时,几个记者模样的人就走了过来,说是要采访新初关于青年突击队的有关事迹,新初就指着李斌说:“你们要采访的对象在这里,一个刚从部队回来的有志青年,把全村的民兵组织起来,组建‘大战红五月青年助收突击队’,帮助村民颗粒归仓。”
李斌接受完采访又说了一句:“我们也是响应团镇委的号召,才把队伍拉起来了的。”
新初突然不知哪儿来的灵感,就说:“关键是镇党委领导得好,党建带团建,团员跟着党员干。
我们是党旗插在哪儿,团旗就插在哪儿!”
第二天《通达日报》在“大战红五月”
专栏中,以“鲜红的旗帜在宕渠大地高高飘扬”
为题,对城东镇青年突击队在大战红五月中助收助耕事迹进行了专题报道,当天晚上的地区电视台,还看到了新初带着青年突击队和农民群众一起插秧的欢快场面,县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杜泽轩亲自给镇党委胡德柱书记打电话,转达了县委王启明书记对城东镇这一做法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赞扬。
胡德柱抓住电话久久都不想放下,心里想:“这小子真还有几把刷子!”
新初母亲家的秧苗也栽插完毕。
这些年,随着大女儿出嫁、二女儿考学、王道渠回家,如今新初也参加工作了,家里走了的田地一分不减,回来的又全都补上,加之只有他们三个老年人在家,粮食是吃不完的了。
新初母亲田里就再也不点大小麦,全都做冬水田,早早地就栽插了“一根苗”
,现在已经开始分三蘖了。
王道渠不懂农活,除了挑水做饭,插秧是他唯一能够做的,栽插得又快又直,基本不用拉索索,用当地农民的话来说,到底是工程的水平。
尤其是在大战红五月这样的季节,他除了一雨天打打麻将,也主动承担起了这三大项工作,算是给新初母亲帮了不小的忙,多个人总比少个人好呢。
地里远的种小麦,小麦收割后栽玉米、红苕,这些现在人都不吃,主要用来喂猪,这不,新初母亲家现在都可以喂四头肥猪了,自己家一头都吃不完,肥一点的都和着猪油熬了,每年给新雁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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