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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侍童处于极度惊慌的状态,仿佛随时有人会冒出来把他掐死一般,哆哆嗦嗦口齿不清。
楚荆猜测这中间有内情,继续逼问他:“除非韩琰杀死嫣儿时你就在场,难道动手的人就是你?”
“不……”
“你在怕什么?良心不安,怕她杀了韩琰,下一步就该找你寻仇?”
侍童彻底崩溃,额头磕破了,暗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渗进泥里,“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说了几句后两眼一翻,整个人瘫倒在地。
陆随去探鼻息:“晕过去了。
大理寺卿果真厉害,三两句就能把人吓晕,你再多讲两句,他们主仆怕是可以在地下团聚了。”
楚荆不理他,看那侍童手脚僵硬,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过来。
“你不会真信了他说的话吧?”
楚荆差点被气笑,说:“若人真能变成鬼,那位‘嫣儿’恐怕真在跟变成鬼的韩琰继续拼个你死我活,没时间找他寻仇。”
难得见楚荆开玩笑,陆随轻笑了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等人醒了再问?”
“夜长梦多,我想先找个人把他押回大理寺。”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是嫌疑犯你是瘸子,找谁押他回去?”
楚荆一脸无辜地问:“只有两个人吗?”
“当然。”
楚荆仰起头看着他不说话。
陆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吹了声口哨,无奈道:“连城,出来把人押送大理寺。”
楚荆只是猜测陆随会让人跟着他,没想到还真试探了出来。
不过他没空跟计较这件事,问:“他说的栖凤楼是什么地方?”
陆随挑眉:“你是真不知道?”
“我应当知道?”
陆随把烧的半焦的绢布还给楚荆,“你闻闻。”
一股焚烧的烟味,隐约还有几缕甜腻的脂粉香。
陆随说道:“现在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逛个窑子
高高的飞檐划破一轮新月,正门两端结挂着两串彩球,纱带像火红的风尾般随风抚过路人的脸颊。
大门悬挂着金丝楠木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栖凤楼”
三个金字。
昏睡了一日,疲乏的姑娘们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画好精致的妆,穿上艳丽的衣裳,在鸨母的叫骂声中不情不愿地来到门前招揽恩客。
二楼的几扇窗大敞着,偶尔能看见有人把窗帘撩开,百无聊赖地往楼下的男人扔一两朵鲜花。
然后就是一夜颠鸾倒凤,又从白天昏睡到黑夜,重复这麻木的生活。
一炷香后,陆随搀着楚荆大摇大摆进了栖风楼。
中央是一个展台,姑娘们穿着薄得可怜的衣服在上面跳舞。
陆随观察了一圈,找了个不引人注意又能够观察全局的位置,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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