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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哗然,众人都看那年长乡绅的意思。
李员外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道:“大昭买卖田产有法可依,将军这是要打着为国的旗号大行敛财之事?”
“哦?”
陆随好奇道,“李员外这是不信?”
李员外姿态强硬,冷哼一声,道:“无凭无据,如何服众?”
陆随翻开那卫册卷,一一细数道:“李围私占军屯二百二十顷,强抢民屯一百一十顷,瞒税欠缴五万两。”
李员外不慌不忙,道:“陆将军,据我所知,那指挥佥事前些日子因犯了事被处斩,还是您亲自监刑。
他素来与我有怨,这些记录都是诬陷,往将军明察。”
陆随十分赞同地点头,说:“李员外说的有道理。
巧了,家妻是办案好手,他常言凡事须讲究证据,本将军在这方面受益良多。”
一旁安静站着的楚荆差点被自己呛着,他这才拿出另一本账簿递给陆随。
“指挥佥事勾结豪绅,品行有缺,他的记录确实不可信。
为此我在宴席前特意率兵登门拜访,亲自丈量田产,才发现果然有误。”
陆随翻开账簿,高声念道,“经核实,李围私占军屯四百二十顷,强抢民屯六百一十顷,仅三年已瞒税欠缴三十万两。”
陆随狡黠一笑,说:“都怪李员外田产太多,多耗费了些时间,才导致今夜来迟。
对了,剩下的还有不少李员外强抢民女,打死佃农的证据,可还要一一细说?”
李员外见事迹败露,当即拍案而起,一把抢过那账簿,指着陆随鼻子就要开骂。
陆随任由他把账簿撕了个粉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丈量过的土地皆有存证,还有你府上的二百家丁都供认不讳,若还是不信,改日我当着你的面,再亲自丈量一遍如何?”
李员外恼羞成怒,扔了杯子起身往外走,嘴里还振振有词,说:“老夫、老夫要去告你,告上京都、告上皇帝面前去!”
一声令下,副将齐齐挡在李员外身前,把大门关了。
陆随敛了笑意,眼前已现杀意,他道:“陆某向来不爱干勉强人的事,诸位要走,我不拦着。
劝各位回去好生清点数目,我会派兵挨家挨户清屯,限你们三日偿还侵占的田地。”
窗外起了秋风,陆随似乎突然想到,说:“不过眼看就要入冬了,春季播种,也得到明年秋天才能有收成。
既然如此,各位多年欠下的赋税,也请在三日内主动清缴,陆随先谢过各位配合。”
“陆随!
你欺人太甚!”
“京城路途遥远,上京告我之前先把钱还了,否则你可出不去。”
李员外欺软怕硬,前有将士阻拦,后有陆随紧逼,不知怎的只敢指着一旁看着文弱的楚荆骂道:“你、你们谁敢拦我,就是皇帝又能奈我何?我每年给王阁老进贡那么多岁银,你小心我——”
呲——鲜血喷涌而出,他话未说完,便被陆随一剑抹了脖子。
李员外瞪着眼倒在地上,登时没了气。
“何挺率人校场闹事,打死一巡守,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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