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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算是加了好友,对方也只会觉得她莫名其妙,一起游戏时爱答不理,对人避如蛇蝎,结果游戏结束又来申请加好友。
于是她婉拒:“反正我每次玩游戏都是和你一起玩的,你加上了就行了。”
又想,若真是自己错怪了对方,下次还有机会一起玩时,最好还是为上局不礼貌的态度道个歉。
八月末,离去报道没几天时间,陶嘉的暑期补习班终于结束。
陶父也难得有一天休息时间。
正好赶在陶言离家前,陶父计划着一家回去看望一下二老。
陶爷爷退休后,就和陶奶奶一同回了老家。
老家坐落在南省东南边的一个小县城,虽占地面积不大,但环境清幽,生活节奏也慢,近几年旅游业发展起来,交通建设基础设施也渐渐完善。
从榕城回去,有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车上,陶言和陶嘉坐在后座。
陶嘉今年十一岁,正是人嫌狗憎的中二年纪,从上车到现在,一张嘴就没停过。
姐弟俩虽然感情好,但陶言也有些受不了他的聒噪。
在敷衍完他大学是不是会给他带个姐夫回来的问题后,陶言默默拿出自己的耳机,一边戴上一边说:“有点困,我睡一觉。”
副驾驶位坐着的杨姨没忍住笑,扭头看了陶嘉一眼:“你安静会儿,别吵到姐姐。”
陶嘉抬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果真没再说话。
只是车内冷气足,担心姐姐着凉,在陶言闭眼前,陶嘉将放在一边的毯子递给了她。
陶言接过毯子,自然地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得到陶嘉一记抗议的瞪视后,她弯了弯唇,含笑低声:“谢谢弟弟。”
而后不等陶嘉开口,陶言马上将毯子盖好,转头面向车窗,阖上了眼。
车内安静下来,陶言听着耳机里轻缓的歌声,慢慢酝酿睡意。
结果在一首歌播放完的间隙中,突然听到耳侧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她微怔,面向车窗的脸转了回去,甫一睁眼,便看到陶嘉毫无形象地靠在椅背上,闭眼睡得正香。
她眉眼露出点点笑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轻轻搭在了他身上。
前方陶父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无奈笑道:“果然,每次最先睡着的就是这小子。”
路程还未过半,陶父又问起陶言报道的事:“订票了吗?准备哪天走?”
A大位于北方的燕城,一南一北,距离榕城有近两千公里的距离。
陶言从小没离家这么远过,再加上幼时发生的事,陶父总是不放心陶言离家太远。
其实最初他并不赞成陶言去那么远的学校,但A大一直是陶言的梦想,再加上陶言母亲温楠的劝说,陶父最终还是妥协了。
“哥哥说帮我订三十号的机票。”
陶言摘了耳机,温声回答。
她口中的哥哥是舅舅的儿子——温瑾。
温家是陶言母亲那边的亲人,定居在海城,只是温瑾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燕城创业。
陶父能答应陶言去燕城上学,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燕城有温瑾在。
好歹不是陶言孤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待四年。
虽然陶父和温楠在陶言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但两边家人对她的爱却没有减少分毫。
甚至于因为陶言跟着父亲生活,温家那边对陶言更加疼惜溺爱了几分。
小时候,几乎每次寒暑假,陶言都是在温家那边度过的。
因此即使温瑾上大学后,陶言便很少再见到他,但对于这个幼时常带自己玩乐又宠爱自己的哥哥,陶言也并不生疏。
况且温瑾平常工作忙,陶言又住在学校,其实也并不会时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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