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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从小,其实很少和母亲相处。
一开始,是因为温楠在配合治疗,她怕自己再控制不住伤害陶言,所以不敢靠近她。
待到病情好转,她打定主意要离婚,于是不想和女儿牵扯太深,再加上愧疚,她认定了自己不是一个好母亲,所以更是选择远离。
陶言记得,幼时,她曾听过小区里一些知道他们家事情的人偷偷说,她母亲曾经差点杀死她,更是有些人曾经在她耳边碎嘴,说她妈妈不要她了。
那时,小陶言哭着跑回家,问遍了身边所有的人,妈妈是不是讨厌她,是不是不想要她,是不是因为她,妈妈才会生病。
可所有人都告诉她,不是那样,妈妈很爱她,她是所有人期待珍爱的宝贝。
那次之后,他们搬离了那个小区,到了新家,小陶言仍旧很少能见到母亲,直到三岁那年,她偷偷听到了陶父和母亲的电话,说离婚的事情。
三岁多的孩子,已经隐隐懂得了离婚的含意,她不明白,既然所有人都说妈妈爱她,那为什么妈妈还是不愿见到她,要离开她和爸爸。
她听到陶父问温楠,“真的要抛下孩子吗?”
更是听到温楠冷声回答,“我更不想因为孩子,一辈子被绑在这里。
没有我在,她跟着你们,会生活得更好。”
才三岁多的小陶言不能完全理解这话的含意,只知道听到这两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脏蓦地变得很难受,喉咙比生病吃药时还苦,哽到发痛。
小陶言偷听到了陶父和温楠约定好去民政局的时间,亲近母亲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她终是没忍住,那天,她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想要去民政局挽留住妈妈。
明明知道小孩子不能一个人离开家,可小陶言还是鼓起勇气,拿上存钱罐里的钱,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
她一个人跑到街上,茫然地站在路边,思考了半天,才想起来,可以在路边招手打车。
她观察了半天,终于迈开小腿,紧紧攥着手中的钱,走向马路边。
然后,有一个陌生的叔叔走到了她身旁,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温声问她要去哪里?是不是要打车?可以坐叔叔的车。
小陶言有些害怕,下意识摇头说不用。
只是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那个陌生的叔叔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小陶言开始挣扎,开始哭闹,可是小孩子的力量太小,那个男人把她按在怀里,嘴里还说着什么“昨天已经吃了好多糖了,今天真的不能再吃了,不然妈妈要骂人了”
之类的话。
小陶言终于还是被抱走了,因为她不停挣扎哭闹,那个叔叔拿了一块什么东西放在她的鼻子前,然后,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中途,她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没有光的地方,小陶言怕得止不住地发抖,疯狂地拍打着周围能触碰到的一切,也许是被外边的人听到了动静,漆黑的地方被打开了一条缝,漏进来了一缕光亮,然后,小陶言被提溜了出去,那个陌生的叔叔打了她,让她安静些。
小陶言被打怕了,再次被关进那个黑漆漆的地方的时候,尽管怕得浑身发抖,她也没敢再发出动静,漆黑的像是笼子一样的地方,透不进一点光,小陶言眼泪都流干了,眼睛胀痛,渐渐失去了力气,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身边守着爸爸、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几乎所有亲人都在,却唯独不见母亲。
看见家人的瞬间,小陶言的眼泪像开了闸一般停不下来,被陌生人带走、被打、被关进漆黑的笼子的恐惧好似都因为有了家人在身侧而变得更加明显。
可是,在家里人哽咽着声音安慰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住了哭腔,期待地看向陶父,问他:“爸爸,你和妈妈离婚了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陶言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这话落下后,病房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而后,陶父颤抖着声音问她:“桃桃,你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去。”
小陶言只是哭着说:“对不起爸爸,我偷听了你和妈妈的电话,我想去民政局,我想让妈妈别走。”
那时的小陶言不知道,因为她突然走丢,温楠和陶父并没有来得及办理完离婚手续,报完警后,温楠就满大街的找人,在小陶言被营救时,看到她浑身是伤的模样,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小陶言醒过来的时候,温楠正躺在另一间病房里。
母女俩前后脚醒来,听到小陶言醒来的消息,温楠第一时间赶到了她的病房,却恰好,在门口听到了她这句话。
于是,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又有复发的迹象,温楠将小陶言险些被拐卖的错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她不敢再靠近小陶言,甚至看到她的照片,都会产生强烈的负罪感,想到小陶言受到的伤害,她会忍不住自残,好似这样能赎罪一般。
陶父终究还是和温楠离了婚,温楠出国前,见了小陶言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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