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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燕殊中毒被废,云苏还以此为要挟,逼迫镇南侯府付出严重的代价。
燕锦也不会把云苏恨进骨子里,憋着口气非要讨回一城。
云苏闻言冷笑道:“我不过一个柔弱女子,既不会武功,也没有任何自保之力,而贵府的五公子是上过战场的武将,有官职在身,手段狠辣。
他擅闯王府,拿剑指着我,逼我放弃追究燕姝儿刺杀一事,已经是以下犯上!
被我拒绝之后,他更是恼羞成怒,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杀了我,我为了自保,只能将防身的毒药撒出去,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按照你的意思,难道你五弟冒犯到我面前,口口声声要杀我,我还不能反抗,任由他处置不成?”
燕锦气得满脸铁青:“五弟只是怒气上头,随口一说而已,他怎么可能……”
云苏却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冷笑打断:“你的意思是,他随口一说,以下犯上就不是错了?那我要是也口无遮拦,冒犯陛下,难道我也没错?”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就是当时的燕殊眼高过顶,根本没把云苏这个亲王妃放在眼里,还觉得她这个位置是抢了他妹妹的,所以心不敬,言行举止也毫无顾忌,才敢做出拿剑指着云苏,掐着她的脖子说要杀了她的事情。
但凡换一个人,别说同等的亲王妃。
就是随便一个重臣夫人,他燕殊敢做这种事吗?
他不敢!
说到底,燕家从上到下,都把云苏当软柿子捏,以为她受辱也不敢反抗,结果没想到,云苏吃软不吃硬,一出手就废了他们家的人,燕家吃了大亏,就恼羞成怒地恨上了云苏。
燕锦更是其中典型,口口声声说云苏欺人太甚,可实际上,一开始欺负人的是谁啊?
还不是他们燕家自己人。
燕锦满面铁青,青筋凸起的面容狰狞无比:“就算是这样,你下手也未免太狠毒,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却让我五弟瘫痪在床,活生生受折磨!”
“你这话就更荒谬了。”
云苏冷冷道,“我记得当时燕殊挟持我,是想逼迫镇北王放过燕姝儿,而且镇北王府是亲王府邸,他擅闯王府,有窥视军机的嫌疑,若按照军法处置,他本该被就地处死,我留了他一条命,在你眼里反而是错了?”
“你留他一命只是想让他活着受折磨,更利用这件事威胁镇北王府!”
燕锦怒吼道。
云苏不耐烦跟他争论,只冷冷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你们燕家人有错在先,我自保反击就是错的,所以你就可以怀恨在心,联合徐家蓄意陷害,又派刺客掳掠王妃,你们燕家人什么都可以做,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就该乖乖受着,是非公道都由你们说了算,是这样的?”
“你……”
燕锦大怒,还没来得及反驳。
云苏冷声又道:“如果你们燕家真觉得自己没错,是我仗势欺人羞辱你们,你们大可以向陛下禀告,请陛下主持公道。
有大长公主的颜面在,陛下绝不会偏袒与我,但你没有!”
“你是怎么做的?联合徐家设计,逼迫徐元珊自杀,用她一条性命给我泼脏水,只是为了给我扣上罪名,好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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