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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胖妇人哈哈笑起来:“你这孩子,是不是看我这样子怪凶的,所以害怕?
我是好心带你进来,想替你换件衣裳,若是你有洁癖,不肯穿陌生人的衣裳倒也罢了,只到屋里烤烤火,待衣裳干了再走,我给你几文钱买点心吃。”
花妮听她这话,才放下心来,随她来到后面的堂屋里。
屋里摆设豪华奢侈,墙上挂的书画,堂中央放着的八仙桌,及至椅子上的椅套,无处不透露着主人家的富贵气象。
“孩子,你先在这儿坐坐,等我过去拿件棉袄给换上,都是旁人给我闺女的,我那死丫头却是不肯穿旁人做的衣裳,都是一回也没上身,崭新的。”
胖妇人不由花妮分说,将她摁倒在椅子上坐了,又大声叫花扇来倒茶招呼客人。
一个穿着缎子掐牙背心的小丫鬟端着茶碗笑嘻嘻走进来,胖妇人方走到后面去了。
“姐姐,这位妇人甚是好心,她是谁?”
花妮端着茶碗,问那丫鬟。
丫鬟笑着回道:“这是我家主母文夫人呀,你不认得她?不是这镇上的人罢?镇上的老少不认得她的少。”
花妮吐了吐舌头,笑道:“我一个小村姑,上哪儿认得你家主母?难道是这酒楼的老板娘么?”
“可不就是么!”
小丫鬟拍手笑道,见四下无人,便又接着说道:“你今儿运气好,遇着她心情好不骂人,我家夫人呀,心肠好是天底下最好的,可就是一张嘴不饶人,所以得罪人也不足为怪了。”
花妮咧着嘴跟她一起笑,从她的笑容里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她这位主子,看起来跟着这位主子过的日子是舒服的。
正这时,却只见文夫人手里抱着件红绸子的花棉袄走出来,在花妮跟前抖一抖,笑道:“快过年了,给你找了件喜庆的,快试试合不合身。”
说着就要过来给花妮解扣子。
花妮忙捂住扣子不让她解,文夫人以为她害羞,便住了手,笑道:“要不带你到里面屋子去换?”
花妮摇头,看着那件红彤彤的棉袄,心头掠过一阵悲伤,声音低了下来:“我娘刚去世,不好穿红的。”
文夫人听闻,乍乍舌,将她拉到怀里抱了抱,叹口气,吩咐画扇道:“你去小姐的房里找件素色儿的来,要新的。”
画扇答应着去了。
花妮觉着不好意思,便道:“夫人,实在不用麻烦,这屋里的炭炉子旺的很,一会便就烤干了,只让我在这儿呆一会,烤干衣裳走就是了。”
文夫人却是不回答,就桌上的碟子里捡了块米糕递给她,又问她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之类的话。
花妮一一回了,文夫人却是没说什么。
花妮正要问叫她进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画扇便就拿着衣裳回来了。
这一回拿的是件青莲褐的对襟小棉袄,做工精致,衣襟领口都是金银丝线重工绣的花儿。
“夫人,这怎么好意思,这么好的衣裳,我,我,不用了。”
花妮推辞。
文夫人这一回倒是不由分说,给她把棉袄扒下来,丢到一边,边叹道:“可怜见的,若不是有你弟弟这个带累,过来给我闺女作个伴倒也罢了。
既然有带累,却是来不了的,不过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你这丫头是个有福的,脾气端是好的。”
“多谢夫人看中。”
花妮知晓她的意思,便施礼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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