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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萦柔给自己披了床头挂着的那件外衫,嗓音带着些睡后的慵懒,“你我都是奴婢,你怎能伺候我?”
“姐姐如此还不明白二爷是什么意思么?”
温萦柔抿了抿唇,垂着头不说话。
秋云转到她身后,帮她把及腰的青丝捋顺,“姐姐莫非心有顾忌?放眼咱们整个晏朝,哪儿还能寻出比咱二爷更英武,更俊俏的男儿?况且二爷瞧着不是个薄情的,老太太前两年不知遣了多少美貌女子住到这个院中来,她们从来都未曾住满一个月,总是旧人被撵出去了,更俏丽的新人又住进来了。”
“姐姐你是唯一一个得二爷中意留下来的。
你是不知道,昨日二爷听说你病了,晚膳都没用几口,还推了许多事务,就来床边守着姐姐呢。”
“如今主母未过门,姐姐若能趁此良机,再生下个一儿半女,今后定然前途无忧。”
温萦柔苦笑了一声,并未说话,穿戴好便要朝主院走去,“二爷近日要穿的那件石青色暗纹圆襟长袍可备好了?还有做配的那个绯红色的蜀锦香囊……”
秋云忙拖住她,把她拖拽回床上坐下,“哎呦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再操心这些了。
二爷说了,这几日让你好好养病,我今日若让你出了院门,二爷责罚起来,我可是担当不起。”
“我这就去给姐姐端水传膳,待会儿姐姐喝了药,再好好休息一阵。”
就这样,平时忙地脚步不离地的温萦柔,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这几日间,宋楚平日日都来小院中盯着温萦柔喝药,膳食也不在富丽堂皇的饭厅用了,常常直接传到温萦柔的陋院中,与她一同用膳,温萦柔瞧得出,那些膳食都是照顾了她的病情,是些清淡养人的。
宋楚平一改往常的威风八面,在她面前平易近人了起来,偶尔还说几个小笑话来逗逗乐子,每日晚上雷打不动地到院中来,捧了汤婆子给她揉肚子,紧而又黑着脸嗓音嘶哑着出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温萦柔有几个瞬间,觉得如此相处下去,说不定这辈子亦能过得很好呢?可这样的念头,只在脑中打了几个弯,便被她摒弃了,依旧心无所动,将宋楚平做主子对待,只不过偶尔,也能同他说笑上两句了。
温萦柔葵水已尽,身体恢复了过来。
以往宋楚平不爱在青竹院见这么多人,所以许多事务都需要三个贴身婢女亲力亲为,但待她好转之后,宋楚平便给她派了了好几个小丫鬟,许多杂活儿都被分了出去,更多的时候,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便可。
隆冬已至,温萦柔让二等丫鬟们,在库房将宋楚平往日不穿的厚裘都翻找出来,自己则在烧着银丝炭的耳房中避寒,身旁的茶水,是只有主子们才能用的碧螺春,炕上的小桌上,更是摆了好几样珍稀的干果。
此时秋兰拿了她的白狐裘进来,笑道,“小主,二爷让您去湖心亭一趟呢。”
许是宋楚平的意思,秋兰现下也不叫她姐姐了,还未同房,叫姨娘有俨然不合适,便让下人们唤她为小主。
隆冬天里,去湖心亭?她虽心有疑惑,可还是披上洁白厚实的狐裘,揣了个暖手炉在身上,快步便往后院深处走去。
夜里下了一层薄雪,落在了青竹院中的翠竹上,白茫茫的雪花飘落,使得层层叠叠的竹林被染成了一片冰雪世界,不少竹子更是被压得低低的,时不时落下些纷纷洒洒的碎雪在地上。
竹林蔓延了好几里路,一直伸到后院湖心的西北处。
温萦柔被车夫架着,待轿一落稳,她掀起垂幔走出了暖轿。
一眼便瞧见了身披玄氅,气宇轩昂、冷持肃重的宋楚平,他身材欣长立于湖边亭中,英俊得让人舍不得转眼。
他本正盯着冻得结实的湖面若有所思,听见动静准过身来,瞧见了她,眼中才带了星星笑意,“来了?”
白恺恺的竹林就在温萦柔身后,她清绝孤然朝他踏步而来,美得好似一朵天山的雪莲。
她盈盈一笑,银装素裹的天地骤然失色。
“二爷万安。”
宋楚平上前来牵住她的手,拉她坐在了亭中的软垫上,握着她的指间,带了几分欣然道,“猜猜,今日爷为何带你来湖心亭?”
温萦柔柔声细语乖巧道,“二爷的心思,萦柔猜不透,还是莫要说出来惹二爷笑话。”
宋楚平哼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心情甚为愉悦地让人送上来个木盒,下巴示意道,“打开来瞧瞧。”
她起身打开一看,木盒中竟然有双极为奢华,缀满了宝石珍珠的冰靴,正在冬日的阳光下金光灿烂,莹莹发亮。
她愣神的功夫,宋楚平颇为自得道,“爷听闻你一直想学冰嬉,可自小体弱了些,永春侯府又管得严,所以未曾如偿所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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