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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手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手腕,明明是想要阻止他,可是却始终使不上力气,虽然知道那根尾巴远远满足不了她,但还是下意识地按着他的手往里,“再、再深一点……呜……”
隋清宴始终不给她痛快,就这么把那根尾巴吊在穴口让她想吃也吃不到。
陷在身后菊穴里的珠子随着他牵扯的动作轻微的晃动,奇异的感觉前后夹击,让她身体里像有火在燃烧,脸颊潮红一片,半垂眸咬唇不住地喘息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尾巴硬度有限,她穴内又紧窄无比,只吞了一小截就再也无法往里。
隋清宴干脆将尾巴抽出,用湿透的顶端去蹭她的阴蒂,一边摩擦一边轻轻拍打,控制着手上的力度,时轻时重,很快就让她呻吟声更大,双腿用力想要夹紧,腰背不住地颤抖起来。
“有多想?”
他将尾巴挤进她的腿心,随后用手裹住,加重了力道又揉又按,很快就听见她变了调的呻吟,一波波液体渗出,将他的掌心都打湿。
时然被撩得浑身都空虚得不行,那根尾巴根本满足不了她,反而让她更难受起来。
她忍不住伸腿去勾他的腰,断断续续地喘:“特别想……呜……老公……”
隋清宴松开捏着尾巴的手,被蹂躏得蔫嗒嗒的尾巴滑下去,衬得白嫩细腻的肌肤愈发可口。
他半跪在床上,直起腰解裤腰带,又干脆利落地脱了上衣扔在一边。
时然咬唇,想翻身躺下来让他进来,却被他按住了腰。
她眼神迷茫又羞愤,把她都撩到这个程度了,他还不做吗?
他掐她的脸,低笑:“躺着容易压到尾巴,乖,趴着,老公好好喂你。”
“那就不戴了……”
她哼哼唧唧的,心想他怎么还惦记着这根尾巴,但还是转了过去,柔软饱满的臀瓣夹着白软的尾巴,长长的一条顺着臀缝垂落下来,配上她乖巧的动作,简直可爱又勾人。
他唇角勾了勾,挺腰插了进去。
“呜……”
时然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随后是更激烈的喘息,被折磨得空虚已久的小穴突然得到了食物,满足感让她揪着床单的指尖都在发颤,“清宴……”
“看来我们小猫真的饿狠了。”
他嗓音有些哑,被穴肉的紧绞夹出了些气息不稳的喘,“才几天没喂怎么又馋成这样?”
说着,他动腰开始狠撞,将她的身体撞得颤抖起伏,股间的尾巴随着她晃动的屁股不断地跳跃,活泼迷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隋清宴一手又将那根尾巴攥进掌心,随着抽插的节奏轻柔地拉扯着。
时然每每吃不住力要塌下腰去的时候,就被他轻轻一扯,那插在菊穴里的小珠子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吐了一截,牵扯着内壁摩擦酥麻。
她本能地排斥这样的感觉,下意识地抬腰去追逐那颗珠子,想将它吞回原位,没想到倒迎合了他的动作,被他一记狠插直撞到最里,腰腹酸软,埋头呻吟出声,被顶得眼前都一片空白。
她跪在床上,屁股撅起,睡裙顺着她的脊背向颈脖处滑落,露出她细腻白皙的脊背和腰。
隋清宴时不时地用尾巴去挠她的腰背,挠得她痒得呜咽直叫,等察觉到她偷懒想瘫下去就轻轻往上一扯,很快她就又努力抬着腰任他肆意插到了底。
“小猫好乖。”
他畅快地喘息,双腿将她又夹紧了点,方便更用力地往里狠入,顶端狠凿在穴内深处的软肉上,榨出一片淋漓的汁液,“喜欢老公还是喜欢尾巴?”
这人怎么突然和尾巴较上劲了?
时然被入得眼神迷离,泪眼朦胧地呻吟:“喜欢老公……嗯……好重……轻、轻点呀……”
勃发坚硬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缠绞,摩擦出一片要人命的快感,伴随着她甜腻又勾人的叫床声,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让他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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