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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鹤加快脚步,长腿一迈,两三步就走到床头的位置。
“是不是太饿了,胃不舒服了?我热了牛奶,老婆你先喝两口垫垫,等会儿就能吃饭了。”
傅言鹤边说,手里的牛奶递给了顾温宁。
香醇温热的牛奶进入胃中,顾温宁顿时感觉好受了些,闹着要造反的胃也没有要继续造反的迹象,而是安分了下来。
“谢谢你,傅先生。”
顾温宁看着傅言鹤,眼神柔和了些许,散发出些许善意,语气也不像平时那么冷。
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对于帮过他的人,不说能笑脸相迎,曲意逢迎讨好,也不会刻意摆脸色给人看。
傅言鹤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少年浓密乌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轻轻颤动的时候好像是蝴蝶在扇动着翅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不知道是不是忍痛的时候憋出来的,脸色比他身上的白色长袖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闷闷地抽痛起来。
“老婆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看看饭菜是不是要送到了。”
傅言鹤忽然起身,离开了卧室。
顾温宁有些茫然。
大概是在内心深处他觉得傅言鹤是会留在卧室里的,因为从前面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傅言鹤总是在想方设法地能和他多一些相处的时间,连坐车的时候都要挨着他,距离很近的那种挨着。
可傅言鹤没有。
他离开的原因也说得通,但还是给顾温宁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不过顾温宁此时心力交瘁,无暇去细想。
而傅言鹤在离开卧室后,也没有去哪里,只是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是尊凝固了的雕塑。
他闭着眼,一会儿出现在眼前的是前世君后在弥留之际,窝在他怀里脸色憔悴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刚刚老婆在他面前倒下去,面若白纸的情形,无论那种情形,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让他打心底里喘不过气,心是酸涩的,眼睛也有些酸涩,有种眼眶湿润的感觉。
正是因为如此,傅言鹤才匆忙又狼狈地避开了顾温宁,他也是要面子的,平时再没皮没脸,要他当着老婆的面哭出来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傅言鹤知道自己的眼泪也只能是给人平添苦恼,曾经有一次,他不争气地当着君后的面流了几滴泪,还要君后拖着孱弱不堪的病体哄他,虽然现在老婆不一定会有那个耐心哄他,毕竟老婆还没喜欢上自己,但也不行,不能影响了他在老婆心里的形象,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好老公,怎么能哭唧唧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时,傅言鹤收回了杂乱的思绪,再睁眼时,眼神已经变得坚定。
这个时代的医学比起前世已经好太多了,发展到他曾经想象不到的地步,只要有心,肯定能把老婆给治好的,就算不能完全医治好,有他在,一定不会让老婆再像从前那样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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