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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心想,就算他现在和谢时铭手拉着手,估计这些人也以为他们是不想外人说三道四。
而且沈初何必要去向他们证明什么。
一群根本不必去过多在意的人。
不过让他就这么吃亏憋着,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想参加我的生日宴啊,可以,你求求我,没准我就答应了。”
沈初说话直白又不客气:“毕竟我这次应邀来参加,又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而且今天又不是你的寿宴。”
“或者,等你寿宴时邀请我再说吧,我倒是可以礼尚往来一下。”
简子濯面皮不由得抽了抽。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肯定得不到好的回应,但每次听沈初回答他的话,都依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惊喜感”
。
是的,仿佛惊喜一样的感觉。
所以让人总想要再继续探究。
简子濯的视线定在沈初身上,感受到目光,偏移过去,就是谢时铭的眼神——
啧,真可怕的眼神啊。
就该让身边这群眼瞎的看看,别一天到晚都以为自己还挺聪明似的。
不过不提谢时铭的态度,他其实也想不明白,如果沈初和沈家的感情真的好,那为什么还要出国?而且据说是从小就出国了,过去这么多年,还能和沈家的感情如初?小时候再怎么深厚的感情,也总该被时间磨淡了吧?
更何况还不是亲生的。
毕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连亲生的都不一定有多少感情。
简子濯的眼神里带着嘲弄。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他总是想惹恼沈初。
虽然最后一般被惹恼的人都是他
但如果有一天真能够看到这家伙变脸,那一定是个非常不错的滋味。
“生日宴会办,到时候会请你们来。”
谢时铭这时开了口,目光扫过眼前几人:“我和初初的生日宴,一定会邀请你们。”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谢时铭会这时候开口。
简子濯倒是嗤笑了一声——
“行啊,那我等着。”
寿宴结束后,乔家暄主动定了一间包厢,请了沈鸣州和沈朔,还有沈初和谢时铭四人过去。
他这次倒是没遮着掩着,毕竟在寿宴上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几位大概也察觉了什么,那我就直言了。”
包厢门关上,等几人落座,乔家暄倒是没绕弯子,个性的确比他外表要来得更果断和直接——
他看向沈初,笑了笑:“我的确是冲着这孩子来的。”
“不知道几位对他生父了解多少?”
话音落下,一时静默。
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而是听乔家暄就这么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初初的父亲”
沈朔看了眼沈初,率先开口道:“我们的确有找过,但当年初初的母亲都没有他父亲的消息,更何况是我们。”
而且他们也没和沈初的母亲项星月有过直接接触,毕竟没也机会,所以更不可能从项星月嘴里知晓关于沈初亲生父亲的消息,而当时谢时铭和项星月一起的时候,还太小,项星月又很快病逝,更不可能知道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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