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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的模样颇有几分优雅,和他问出口的问题不太搭配:“陛下,今天中午吃什么?”
谢昀瞥了眼花枝。
朔月动作大刀阔斧,随着咔嚓咔嚓的声响,高挑修长的梅枝被剪的七零八落,落了满桌碎花残枝。
美感……谢昀安慰自己,不看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陛下,你怎么这个眼神?”
朔月转了一圈玉白瓷瓶,敏锐道,“我剪的不好看吗?”
这可是他专门找花房师傅请教的!
师傅还夸他另辟蹊径别出心裁!
为了不打击朔月的学习热情,谢昀违心道:“……好看。”
是时候给他换个爱好了,不然御花园早晚叫他霍霍干净。
依照惯例,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百官休假,同庆新春。
除夕夜宴,皇室亲族皆会出席,是个热闹又拘束的场合。
谢昀看着粘在身边的少年,不动声色地翻过一页书——即使他已经被暖烘烘的地龙烘软了骨头,全然没有读书办公的想法。
听到除夕夜宴这几个后,朔月已经黏黏糊糊地缠了他一个上午。
在此之前,谢昀从不知自己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
他明明知道朔月想做什么,却眼睁睁地看着朔月在自己身边,雀儿一样团团转,每隔一小段时间便带来些新东西。
有时候是新写的大字,有时候是从千鲤池里捞出来的一只不幸的冬眠乌龟,殷勤地倒茶磨墨、主动背书、使尽十八般武艺讨好自己,偏偏他就能极力忍住上扬的嘴角,仿佛从中得到什么趣味似的。
朔月出去又进来,这次怀里抱了一捧新折的红梅花。
谢昀终于不紧不慢地放下奏折,问道:“想去?”
朔月忙不迭点头。
——想看热闹。
他在宫中多年,因着谢从清金屋藏娇,从未见过什么宴会。
除夕夜宴亲贵众多,给朔月寻个位置再简单不过。
谢昀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
朔月眼睛一瞬间亮起来,一捧红梅尚未放下,便朝谢昀扑过去。
在他抱上自己之前,谢昀后退两步,严词拒绝道:“不许。”
这家伙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一言不合便要贴过来拥抱,没有骨头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好像下一刻就要亲上来似的——谢昀吸取过往经验教训,理智又冷酷地拒绝了朔月热情洋溢的拥抱。
心里那股隐秘的渴求被他毫不犹豫地忽视。
朔月失落止步,想了想,把怀里的红梅递了过去。
“陛下,新年好。”
今年新年尚在国丧期,歌舞声乐一律免除,一应陈设布置虽然都简单许多,倒也不失新春气氛。
宫灯一盏盏点起,将漫天飞雪映出橘黄。
位于皇城权力中心的亲贵们衣冠楚楚而来,最卑微下贱的小宫女藏在角落,也伸手接住一片雪。
朔月头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坐在严文卿身后小心地东张西望——皇子公主,太嫔太妃,宗室亲贵,林小姐没来,看来在自己家里过年。
席间有人注意到他,略略交谈两句便知这是陛下刚登基便封的客卿,一直在宫里习学。
但见他温雅有礼,大大方方出席夜宴,那番关于娈童、侍妾的猜疑便弱了不少,还有热心人问他是否有功名在身,是否有意明年的殿试。
论语刚刚背完的朔月:“……”
底下许多人朝谢昀敬酒,用复杂华丽的骈句恭贺陛下万福,有那么一瞬间,朔月笃定谢昀与自己一样头昏脑胀。
他蓦然有些理解谢昀说“这里无趣得很”
,在微醺的酒意中,禁不住有些怀念照月堂里独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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