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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制的桌面上摆着一件受损严重的华服,华服有被火烧、水浸、刀划过的痕迹,除了当初用来刺绣的金丝银线还保存完好之外,其余的面料丝线几乎都看不出原来的色彩和花纹图案。
而姜南溪跟绣工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件损坏到只剩几块布的故衣修复如初。
看着残缺的布料,姜南溪仰天长叹,臣妾做不到啊!
一旁的林春衣见人目瞪口呆的样子,表情难得不再严肃道:“所有第一次见到王妃故衣的绣工都跟你一样的表情,都觉得郡王和世子疯了,这样的一件故衣还有修复的必要吗?”
人虽然懵了,但姜南溪明白,一件破损如此严重的故衣都要费尽心思修复,必定有不寻常的理由:“王妃的故衣对郡王和世子而言必定十分重要,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要修复吧。”
想到这,林春衣道:“这件故衣是裹着郡王死里逃生的衣服。”
“死里逃生?”
姜南溪不解。
“那是平章七年的秦山秋狝,一支月乘人的暗杀轻骑越过北兴关潜入秋狝围场。
他们趁着陛下带队出去围猎时,把当时正在营帐内休息的淑妃娘娘和皇长子掠走。
淑妃被劫时,王妃带着身体不适的郡王从围场返程,碰巧就遇到那群凶残的月乘人。
月乘人痛恨王爷,便把王妃同郡王一起掳走。
等到羽林军和锦衣卫前去营救时,淑妃与皇长子已经被月乘人万箭穿心而亡,王妃抱着当时才五岁的郡王跌落悬崖。
等到王爷找到王妃时,王妃就是用这件故衣紧紧抱着当时高烧不退的郡王。
郡王醒来后忘记了许多事,唯独没有忘记月乘人是如何残杀淑妃和皇长子,经此事后,原本身体康健的王妃缠绵病榻,三年后便身故。
而郡王从此立誓,不灭月乘不成家,开始跟随王爷征战北境和西北。
而郡王属于天生的将帅之才,十八岁那年踏破月乘王庭,诛杀月乘王,斩首敌军七千一战封神,被陛下破格封为郡王。”
听完故衣背后的故事,姜南溪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堂堂淑妃和皇长子被人掠走万箭穿心而亡,母亲被逼跳崖,难怪小郡王会疯狂屠戮月乘人和戎狄人,这国仇家恨连在一起,不疯才怪。
原本觉得没有必要修复的故衣,这一刻姜南溪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斗志,看着那依旧散发着光泽的金线,坚定道:“我一定修复好故衣。”
看着斗志昂扬的人,林春衣难得露出一个微笑:“尽力便好。”
姜南溪说要修复故衣,便一头扎进如何修复的研究中。
她专注力高,先是花了一天的时间观察故衣的用料、残损的花纹图案,并做好笔记,又查了往年参与修复故衣的资料,看了一件据说复原有五成像的故衣复制品。
废寝忘食一个月,期间姜南溪做了无数的实验,查阅无数的资料,故衣的轮廓终于在脑海中成型。
看着图纸上描绘的故衣形制,姜南溪开始着手准备面料及刺绣所用到的各种丝线。
————
年关将至,因着赵北岌前几日在浮春楼将东伯侯世子给揍了一顿,被陛下罚禁足在家,无令不可出门,因此这两天他闲得无聊。
在屋檐下摆了一张躺椅,赵北岌晃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看着姜南溪忙碌的身影,把人招呼过来问:“姜管事最近很忙啊,连本王都见不到你几面。”
正在调试特制的染料,姜南溪浑身脏兮兮道:“奴婢的行踪都在郡王眼皮子底下,郡王若是想见奴婢,只需一声令下,奴婢就得赶过来,何来不见面一说。”
自然知道她人在绣院和北苑间两头跑,赵北岌问:“故衣的事你有把握了?”
姜南溪要赶回家跟母亲过年,因此她要在二十天内做出一件故衣复制品,年后正式着手修复故衣,便回道:“奴婢有□□成的把握。”
“这么高?”
“是。”
“你如此自信,可别辜负本王对你的期待,若是投机取巧,小心你的脑袋。”
眼看颜料已经搅拌融合好,姜南溪行礼道:“郡王若无事,奴婢先退下去绣院了。”
“去吧。”
等到姜南溪离开,赵北岌对着身旁一语不发的顾亭问:“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顾亭不敢耽误立即回道:“回主子,这姜姑娘的确是在七岁那年随母上京投奔的伯父姜怀安,姜怀安目前在京兆府当一名掌管文书的小吏,不过他走了关系,年后应该要调去盐铁司。
至于姜姑娘的母亲王成碧,也的确是苏州的绣娘,而姜姑娘还有个弟弟,四岁那年走失,至今没有下落。”
瞥了眼下属,赵北岌道:“本王问你这个了吗?本王是问你东伯侯贺兰明帮荣亲王私下训练骑兵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顾亭脸色一时间变得很复杂,但作为心腹,他反应很及时:“是,属下查到,东伯侯曾派府中一名护卫去了荣亲王的封地淮南,那护卫明面上是普通护卫,实则是东伯侯麾下一员擅长骑兵作战的大将,而那名护卫到了淮南之后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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