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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静好岁月,如何不让人心生保护欲呢?阿满眼中最后一丝戾气也褪去了。
她推开院门进来,跟家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就屈膝在谢明雨面前蹲下。
然后拿起一个刚刚扎好的纸人丫鬟。
七门调有个说法:纸人画眼不点睛,若是不记阎王请。
眼前这个做的惟妙惟肖的纸人就是有眼无睛,只要把睛点上,再抽缕元魂注进去,那这纸人就能活了,且为她所用。
就选它吧。
脚大手大,看起来就很能打的样子。
阿满满意地看着手里的纸人丫鬟,开始琢磨怎么把纸人丫鬟顺走。
刚好这时一道惊雷炸响,阿满忙对谢明雨道:“爹,我帮你把这些做好的活都搬进屋里吧,要下雨了。”
屋里有很多扎好的纸活,少一个纸人丫鬟应该不容易被发现。
阿满心中打着算盘。
谢明雨抬头看了眼暗沉的天际,点头道:“嗯,是要下雨的样子。
行,都搬进去屋吧,淋坏了又得重做。”
倒不是怕重做费时——他一个瘫子,最不缺的就是时时间;他怕的是重做费料——料子用多了,利润就更薄了。
挣钱不容易啊,每一文钱都要计算着花,他谢明雨再不是当初那个风采逼人的谢家大公子了。
他现在是家族的耻辱。
想到家族,谢明雨问道:“对了阿满,家族的人都到了吧?你有没有看见晚吟?”
阿满手一顿,半晌闷闷道:“嗯,看见了。
在历练队伍里。”
抬眼瞅了瞅满脸欣慰的谢明雨,阿满忍不住问道:“爹,你和娘当初为什么要收养她?”
谢明雨道:“当年刚到莲塘村时,你谢伯伯帮过我们,后来你谢伯伯去世了,你谢伯母也跟着病逝,家里就剩下晚吟这么一个孤女,我跟你娘一合计,就把她接到咱家,认她做了义女。”
忽又想到什么,谢明雨放下手里的活计,内疚道:“阿满,爹知道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爹就是想着,晚吟她小小年纪没了父母,是个苦命孩子,若是能趁这次机会被接回家族培养的话,也算是报了你谢伯伯当年对咱们一家的恩情。”
他叹道:“是爹没用,委屈你了……”
阿满打断他:“不委屈,机会又不是只有这一次……爹,当年谢伯伯帮了我们家很多吗??”
谢明雨道:“是啊,当年初到莲塘村时,你谢伯伯可是给我们家送过一斗米的。”
阿满瞪大眼:“所以爹,我们这么些年,其实都是在还那一斗米的恩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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