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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问:“什么观后感?”
他看她一眼,笑着警告:“别找茬。”
“我可听凤佳说了,她喜欢你都有年了。”
南知啧啧啧,摇了摇头,“现在她肯定觉得你就是个见色就起意的流氓,滤镜碎了,心也碎了。”
顾屿深挑了下眉,舌尖扫过后槽牙,似笑非笑的。
南知越说越起劲:“我是不是还要给你道个歉,毁了你在人家小姑娘心里的形象。”
“谈不上毁。”
顾屿深忽然慢悠悠道,“她那些都是她自己脑补的,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个什么绅士。”
南知:“……”
她忽然闻到一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退开,双臂往后撑在床上。
顾屿深膝盖跪在床上,人靠过来,痞痞地笑起来:“躲什么?”
“……”
谁躲了,南知在心里说。
可嘴上却张不开口。
他语气很坏:“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你,你就不会给我瞎套个什么绅士形象。”
他嘴上说的“喜欢”
,但没什么刻意暧昧的成分在,更多的是戏谑和玩味,像是故意要看她难堪模样。
他推着她肩膀把人按到床上,一只手穿过她乌黑长发绕到后颈,不轻不重地揉捏:“你刚才怎么说的?”
南知僵硬在床上:“什么?”
“见色就起意的流氓,挺对。”
“……”
他坐在她身上,手先是捏着她后颈,再摸了摸她脸。
像一只逮到猎物的豹子,正在思考要从哪里入口。
南知被他的视线和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僵着脖子问:“你想干嘛。”
问完才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这是什么糟糕透顶的开场白。
顾屿深说:“想干流氓干的事儿。”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挑明了,南知整个人都烧起来,蹬着腿想把他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但她那点力气哪敌得过顾屿深,他手摁着她脚踝一扣,用腿压住:“你再动。”
“……”
好汉不吃眼前亏。
南知蹙起细眉,嘶了声:“疼疼疼——”
顾屿深瞬间没再使劲儿了,从她身上下来,问:“怎么了?”
“压到脚踝了。”
她是个职业跳舞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伤病,虽然南知只有旧腰伤,腿上倒是一直很好,但借此骗人也很容易。
顾屿深看着她脚踝。
卧室内的暖光灯下,她脚踝极细的一截,的确是被他刚才的动作弄红了一块。
“哪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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