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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没能跟着自己回怡然院,瓜尔佳氏自己走回去的时候,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正巧她看见远处有两个凑在一起的宫女,顿时觉得这两个人是在嘲笑自己不得宠爱的事,便带着一众仆从走过去。
这两位宫女没想到贵人往自己这边走,赶忙匆匆跪下请安,瓜尔佳氏听着两个人请安的声音,轻轻抚了抚鬓边的流苏,拿捏两个人的错处,“你们在何处当值?怎么在这里交头接耳的?不了解宫规吗?”
两位宫女本是同乡,相互帮扶,在这宫里如履薄冰的生活着,今日,是借了不当差的空档,彼此问个安好,谁承想竟然被怒气冲冲的瓜尔佳氏盯上了。
主子说有罪,哪能辩驳呢?只能磕头求瓜尔佳侧福晋开恩。
瓜尔佳氏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就罚你们各自掌嘴五十。”
跟着瓜尔佳氏进府的陪嫁嬷嬷提醒道:“侧福晋,宫中不允许伤了脸面。”
瓜尔佳氏虽在家中嚣张惯了,但到了皇宫,她这样欺软怕硬的人哪敢违反宫规?就改口说:“那就罚你们在这跪两个时辰吧!”
心里颇为可惜,她最喜欢看这些白皙的脸庞被毁,这进了宫到底不如家中自在。
出了一口郁气,瓜尔佳氏轻松的回了怡然院,全然不在乎这早春,两个时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是会把腿跪废的。
这件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息传的飞快。
掌管消息的剪秋也听说了这件事,想起柳悠悠让关注的可乘之机,便跟柳悠悠说了这件事。
柳悠悠刚将复杂的旗头拆了下来,现在正让绘春给自己按摩头皮,听见这件事,深觉瓜尔佳氏的大胆,且不说宫规的事,你手里哪有权利来惩罚宫女?
这白得来的好时机,怎么能不利用一下?于是她吩咐剪秋:“这两个小宫女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真是可怜,这两个时辰下来,人不都要残废了?以后如何出宫嫁人呀?这件事爷可知道了?”
剪秋心领神会,回答说:“这事在后院发生的,咱们知道的早些,四爷在前院忙于政事,怕是还不知道呢!”
柳悠悠说:“如今后院没个管事的,这件事还是得让爷处理,不然还以为,咱们府上以惩处宫女为乐呢!”
剪秋自然应道:“是。”
柳悠悠手里的人脉现在还没办法深入前院,但传个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柳悠悠又补充道:“这两个时辰长的很,最好能让爷亲眼瞧瞧,要是能让她们不跪那么久,可最好不过了。”
剪秋听命下去运作了。
不多时,苏培盛便面带难色的进了书房。
四阿哥这几天正是新婚,手下的人有眼色,所以手头的公务并不是很多,处理公务只是四阿哥不愿意多跟瓜尔佳氏多待的借口罢了。
倒不是为宜修守身如玉,只是四阿哥很嫌瓜尔佳氏不过脑子,嘴上没个把门,还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
所以苏培盛进来的时候,四阿哥正悠哉的翻看书籍。
四阿哥听见动静,头也不抬的问:“什么事?”
苏培盛知道四阿哥的习惯,最不喜欢别人在他专心做事的时候打扰,所以苏培盛除非有必须四阿哥处理的事,否则不会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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