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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璧云一一答应,心里又在为南宫明秀可惜了。
国母就是这样,明知道国王知道这件事后会很生气,却还‘自作主张’,现在好了,惹火这位闺女了。
她一想到国母吃榴莲的情形,也跟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简直就是‘酷刑’。
南宫舞天打了一个哈欠,她说累了,要回寝宫休息。
起了身,那些堆在一起的长发,早就干了,柔顺的贴合着她后背的曲线。
跟着她行走的动作,发尖轻微的左右摇摆着,出了韦璧云的视线,她跪安着,直到南宫舞天的背影成为脑海里的一个幻影。
韦璧云重重的呼出口气,直起了身子。
国王走了,她的心也跟着平静,空落落的,本以为这事会让南宫舞天很火大,既然这般平静的解决了。
难道国王真有心要成亲了,还是想借此机会躲她?
韦璧云一出了敏秀阁的门,就见有人靠着墙壁站着,那纯白色的亲兵服饰,不由让她停下脚步,看见有人正抱臂,且见她看过来,亦回以目光。
“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偷听?”
容袖里松开手臂,挑衅的看着韦璧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哟,这不是国王陛下的准未婚妻么,怎么在这里,国王人呢,在里面吗?我是有事过来报告的。”
说到这个‘准未婚妻’,韦璧云的拳头慢慢的收紧了,她告诫自己绝不能上容袖里的当,这个女人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每次见面两人都没好受过。
她不生气,反而笑着说:“是呀,我以前是准未婚妻,不过你呢,什么都不是。”
容袖里勃然变色,反驳说:“那也比你好,人家不要你。”
“你连被国王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个女人真是,真是恬不知耻。”
“你连耻是什么都不知。”
“韦璧云!”
“容袖里!”
之前还柔弱无双的韦大人,眼睛里燃出了战火,只要跟容袖里碰上,似乎总没有好事发生,想要借此机会笑她吗?想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谁都可以伤到她,唯独不想在容袖里面前认输,这个女人嘴里根本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想让她认输——不可能!
容袖里怒了会儿,突然改变了表情,不那么针锋相对了。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吵架,没人要的女人。
听说国王让你有事交代我,什么事?”
不说起这个,她都忘了,容袖里果然是偷听了。
不过容袖里说是国王走过去的时候,让她来找韦璧云的。
韦璧云说:“她为什么不自己告诉你?”
“谁知道,也许是我们骄傲的国王懒得开口。”
韦璧云想想也有这个可能,就把南宫舞天交代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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