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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里见南宫明秀笑,也不知何意。
抱拳回说:“回国母的话,小臣从贤王那里来。”
“哦?你跟她们有说什么话吗?”
容袖里寻思:“国母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自然有,只不过是一些闲聊,国母是来找陛下的?她还在屋里,小臣带你们过去。”
当下容袖里前去问讯,隔着不厚的门板说:“陛下,国母和韦丞相来了。”
“进来吧!”
门被推开,房间里挤进三个人。
见南宫舞天正在用餐,南宫明秀心道:“这可奇了,舞天怎么一个人在用早膳,我之前还听厨师长说今日国王和贤王一起用,心里要来取笑她,所以等着她们开吃一会儿再来,不巧却没有被抓包。”
南宫明秀目的没有达成,有些失望。
南宫舞天看了三人一眼,都不说话。
“为什么来?”
她先问着容袖里,她不是让她‘出去’了,是否有什么要事特特的过来。
“容袖里,你说。”
容袖里回复道:“微臣是引见国母和丞相来了。”
她不客气,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饱嗝,忙捂住嘴巴,吃得饱了,就撑着这样,引起南宫舞天的侧目,发现她脸上还挂着一粒粉红色的碎鱼肉屑。
“刚去哪了?”
“吃饭去了。”
“不会是去偷懒了吧?”
不然怎会和只会生是非的母亲在一块儿。
南宫舞天说者无意,不过容袖里偶尔又有些呆性,见这样说,立马辩驳起来,难免就把去哪吃饭的事交待了。
“微臣没有,微臣是被人拉着去的。”
“谁拉你去的,还不实说,难道还要妾身一句一句问?”
南宫舞天那疑问的‘嗯’字虽未出口,眼神却有这样的意思,一直看着容袖里。
容袖里只得把莲蓉拉她吃东西等语一一说了,她真是天地良心,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王的事。
“微臣没说任何事。”
关于陛下,她向来是独自琢磨,暗暗偷乐的,一般情况下,她才不说。
既是如此,南宫舞天自然不追究,不过她奇怪莲蓉怎会好好的拉容袖里去吃饭?莫不是背后有人交待?左铭源想要了解她,还是想打探她的弱点,她鼻子里哼出来,左铭源也不过如此,竟然不敢当面跟她单挑,尽做些小女人行径,无趣。
南宫舞天想要知道她们的谈话内容,但是碍于有位八卦心很重的母亲在场,某人已经竖起耳朵:侧耳倾听了!
南宫舞天自然不想让她母亲取笑,便转着弯的问,冷笑道:“她们自然要请你吃饭了,谁叫你做的好事,别以为妾身不知道,你打鞭子的时候,似乎用了些别的心思,莫不是被她们收买了?”
敢欺骗陛下,那就是活得不耐烦,她容袖里可是精忠报国的反派,绝对不会因为别的什么人,而违背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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