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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弘晖是他最看中的嫡子,是他日后的继承人,若真如福晋所说那样,无论用什么法子他也要把那些脏东西从弘晖身边赶走。
胤禛安慰道:“别怕,明日我带他去趟慈恩寺见虚尘大师。”
半睡半醒中的弘晖伸出小手,轻轻替乌拉那拉氏擦掉脸上的泪水,“额娘不哭,弘晖会乖。”
乌拉那拉氏抓着弘晖的小手,面上挤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额娘不哭,好孩子快睡吧,明日你阿玛带你出府玩。”
哄睡了儿子,乌拉那拉氏才担忧地看向胤禛,虽说慈恩寺是京城四大寺庙之一,但实胜寺才是皇家寺庙,按理说作为皇室子弟,胤禛一家是有资格进去祈福。
但慈恩寺中的虚尘大师是出了名的得道高僧,因此来慈恩寺祈福的人不少,却又因虚尘大师轻易不露面,让不少人扼腕而归。
虽说胤禛已封了贝勒,能不能见着虚尘大师还是一回事,因此乌拉那拉氏十分担忧。
胤禛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若虚尘大师不愿见我,我便进宫去求汗阿玛,汗阿玛念在弘晖年幼的份上,应当会帮我们。”
进宫是胤禛最后的路,他不想让自己儿子成兄弟间的谈资,尤其是老八那群人,说不得他们会在此事上做文章。
所有人都觉得直贝勒和太子间的斗争日益激烈,却遗忘了慢慢成长起来的胤禩,他如今在群臣间渐渐有了贤王的称号,假以时日定然会成为夺嫡的一股强势力量。
只可惜太子眼中只有那个从小斗到大的胤禔,二人纠缠多年,从上书房打到朝堂之上,很难说谁能更胜一筹。
。
天色微亮,正院已经亮起了烛火,下人们忙碌了起来,乌拉那拉氏拉开帷幔,床上躺在一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团子,因为天热,只虚虚盖了肚子。
昨天半夜里弘晖又闹了一会,乌拉那拉氏和胤禛轮流哄了有半个时辰,喝了碗安神药才睡下,所以到了这个点还没醒。
穿戴好的胤禛进了寝室,吩咐孙嬷嬷几人给弘晖洗漱,又让苏培盛去厨房拿了份早膳路上吃。
孙嬷嬷几人忙碌着给弘晖洗漱完,穿好衣服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胤禛抱着迷迷糊糊的小团子直接离开了正院。
送走父子俩,乌拉那拉氏回了正院,让袁嬷嬷把后院所以丫鬟婆子都细细查一遍。
乌拉那拉氏坐在檐下,正院前的庭院里站了二十来个丫鬟婆子,都是在正院伺候的,她们不知道福晋想做什么,只隐隐知晓是因为大阿哥受惊,福晋想整治府里。
春雪翻看着手中的册子,上面记录了正院所以丫鬟婆子,几时几刻做了什么事,这是乌拉那拉氏经历了弘晖第一任乳母的事后,让春雪春岚开始记录这些。
春雪的手忽然停住,目光落在册子的一行字上,“粗使丫鬟燕儿,昨日酉初去了栖云苑。”
随着春雪话音一落,那个叫燕儿的丫鬟噗通一声跪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奴才有个姐妹是在栖云苑当差,奴才听说她病了,昨日轮到奴才休息,就想着去看看她,奴才绝对没有背叛福晋。”
乌拉那拉氏低头抿了一口茶,只轻飘飘说了一句,“既然你念着在栖云苑的姐妹,我便送你去栖云苑,免得三天两头往过跑。”
燕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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