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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光要吻他的嘴,陈藩看着他心想,我也要吻他甜蜜的眼睛。
“诶——孩儿啊——还跳不跳了——!
?”
后头围观群众里有大娘嗷了一嗓子。
陈藩转身中气十足地回她:“不跳了!
回家!”
“站那老半天都冻坏了!
上家整点碴子再回吧!”
大娘又喊,“左边堵头第一家粥铺,不要你钱!
!
!”
陈藩转头看着贺春景,忍不住咧开嘴巴笑,贺春景也在笑。
“咱整吗?”
陈藩问。
“整个屁,你害我丢这么大人,到那当珍稀动物。”
贺春景说着,把黑色毛衣的领口使劲儿往上拉,蒙面大盗似的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头。
不对,不是毛衣。
他脖领口与衣裳衔接的地方露出一道细白皮肤,那黑色“高领”
竟是吴湘织的狗毛脖套!
陈藩眼睛酸胀得要命,嘴角却忍不住一个劲儿往上翘。
他扯着没脸见人的贺春景跑回河岸上,奔向穆昆桥。
贺春景一边跑,一边重新把花揣回怀里,在穿过人群时,无意看到了刚才卖给自己栀子花的人。
那是个身材发福的胖男人,棉服袖口套了防水的套袖,上沾泥土,臃肿的身前平铺开一条防水围裙,有植物零星的叶子被冻在上头,看上去是从花棚里赶出来围观的。
这人脑袋上扣了个雷锋帽,两侧护耳耷拉下来,左半张脸上有隐约烧伤痕迹。
贺春景在经过他面前时脚步略微顿了一下,可最终并未停留。
不远处王娜倚着车门等他们,贺春景冲她挥了挥手,迈开腿奔过去,随陈藩一道上了车。
虚惊一场,整件事情听得司机师傅憋不住乐。
王娜怪不好意思地给他递烟,让他把这段帮忙略过,只说是证人已经找到了。
“陈总,记得给人家车座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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