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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玉宽挠了挠后脑勺,上次跟云琦聊天的时候好像是谈过书法,不过有谈这么详细吗?
应该是有的吧,要不妹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他冲着老爹嘿嘿一笑:“爹不知道这些是挺正常的,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
您记住这是一种字体就行,下回去府城记得帮我买两本魏碑的字帖。”
冯氏给陈三飞个白眼:“都说了让你多学点有用的,你偏不听,这好歹是在自己家里,好歹没丢脸丢到外头去!”
“嗨,这有什么,我皮糙肉厚的,丢脸有什么打紧,除了命咱有什么怕丢的?你说这些读书人也是,好好的非得学墓碑上的字,多不吉……”
剩下的话被冯氏的眼神给吞了下去。
绵绵有些纠结的对对手指,该怎么跟老爹解释这其中的差别呢?
她瞄了眼宽哥,算了这么深刻的问题就交给宽哥解答吧,自己还是去练女红好了。
年前打的络子首次让她的月收入超过一百文,也算是个不小的突破。
不过离她心目中的财务自由差的还有点远,仍需继续努力。
原以为老爹腊月的生意就算不错了,没想到从初三开始就不断有人来雇车使,一直忙活到正月十五,算下来赚的竟不比腊月少,这让一家人分外开怀。
尤其是陈三,虽然天天早出晚归的十分辛苦,但口袋里的银钱越多,他的底气也越足。
这天傍晚,陈三神秘兮兮的带回来两个沉甸甸的大包袱。
她爹时常带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回来,绵绵已经习惯了,她照常去解包袱上系的扣子,这回却被里面散发出来的霉味给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爹,你这弄的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大霉味?”
冯氏抱着安哥儿凑过来看了一眼:“哪来这么多皮草啊?不过都是发霉了的。”
陈三转了转手臂说:“嗨,我今儿去府城正好遇见一败家子在那变卖家产,就是去的晚了没多少好东西。
瞧着这些皮子底子还成,就买了下来。”
绵绵有些忧心的皱皱眉头:“都霉的这么厉害,我瞧着有些地方都黑了,能洗干净吗?”
“放心吧,你爹我是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陈三一边说一边从里面翻出一件玫红面的大毛棉袄抖落几下道:“看见没,这衣裳面子虽然破了好些,袖口的风毛也不好了,但里面可是狐皮的。
收拾干净了,这一件就能赚回本钱来。
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绵绵有些惊讶:“爹,你还会整这个呢?”
“那可不,当初要不是有这门手艺,我也不能到陆家去打短工。
要不是在那遇到你娘,可就没有你们这些小家伙喽。”
陈三忍不住跟闺女吹嘘了一番。
没想到老爹还会这个,不过想到他做起皮毛生意来似乎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肯定是很懂这个。
看来老爹以前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绵绵想起上次整理空间翻到的几瓶皮草清洗剂,心想大不了到时候找机会把那个拿出来用上,总之不能打击老爹的自信心。
第二天,陈三也没出门,在家折腾了一整天。
先是把那些皮子的外罩都拆掉扔了,然后一张张的清洗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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