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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蕴足足睡到快晌午才起来。
青杏生拖硬拽,生怕她连中午都睡过了,甚至都提前担忧起来了:日后有了太子妃,格格这晨昏定省可怎么办呀?
程婉蕴其实也不是不能早起,但现在又没有要早起的事情,那么早起来一上午的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消磨,还是睡过去最好。
而且这宫里的人,都喜欢上午串门的,下午多热啊!
结果她一上午都在睡觉,好几次唐格格叫小宫女过来探探口风,说要过来串门都铩羽而归。
程婉蕴不是不是喜欢唐格格,就是唐格格会弹琴,她不会,她爱做饭,唐格格又不会了,两个人坐着又没什么共同话题,她特别容易犯尴尬症。
王格格自从怀孕以后就安安静静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坚决杜绝什么外出滑倒啊、落水之类的戏码,李氏那边也告假不去请安了,李氏大大方方地准了,太子爷也恩准了,让她好好安胎。
王格格便正式开始宅家,她也厉害,竟真的忍得住,连与唐格格屋子相连与共的院子都不去逛了!
听说王格格是个运道顶顶好的,如今不仅得太子、李侧福晋看重,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心疼她,自上了身起,都没让她怎么吐过,每天胃口大开,凌嬷嬷和李侧福晋都说她是有大福气的人。
有子在身万事不愁,哪怕整日闷在屋子里,王格格每天也是乐乐呵呵的,领着宫女做小儿衣裳鞋袜,还拆了不少旧衣服做尿片子。
唐格格也不敢多去找她,一则看了忍不住妒忌,谁不妒忌啊?王格格怀的很可能是太子爷的长子!
哪怕是女儿,也是长女,那都是不一样的。
唐格格夜里每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都不禁酸溜溜地想,王格格这是走了哪门子的运,明明以前都是一起当奴婢的,怎么她就没这个命呢。
二则也是怕担责,万一有什么,她这条命就是赔了都不够。
唐格格虽然有些着急羡慕,想多争些宠爱,但好歹也不算全无脑子,对自个还是惜命的。
今儿早上太子的脸色她看得清清楚楚,小太监来打发了她,她也就明白了。
程格格她争不过。
她原先就打听过,她与王格格来之前,程格格是极得太子爷心意的,后来才被她们俩分去了宠爱,唐格格本以为自己能有一席之地,但显然不过是镜花水月……
回到屋子里,她靠在美人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伺候的宫女小心翼翼过来道:“格格,程格格那儿还没起呢。”
你瞧,这宫里,也就程格格敢这么恃宠而骄。
这都什么时辰了呀?
但毓庆宫里还没有太子妃,只要太子爷不发话,李侧福晋便也不敢发话,其他人更不敢找程格格的麻烦了,唐格格心里明白,她摇摇头:“我这几日都不出门了。”
她生怕真叫太子爷厌了,可是她如今又该如何呢?王格格有孕,李侧福晋有权,程格格有宠,那她呢?唐格格有些茫然无措,不知往后日子该怎么过。
程格格又得宠的事儿像一缕春风,吹遍了毓庆宫上上下下。
李氏最近全神贯注紧盯着王格格那一胎,程格格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她便撂开手了,已许久不曾叫人盯着了,谁知昨个儿太子一回来就往后头去了。
金嬷嬷一脸发愁:“成日蹦跶的是唐格格,怎么却让她起来了……”
李氏头也没抬,桌上摆了两盒燕窝,都是她挑出来的上品:“这些都给王格格送去。
对了,膳房那边还有没有上好的乌鸡?让他们拿我的银子去庆丰司瞧瞧,选二十只上好的,先别杀,拿笼子装了活养着,每三日给王格格杀一只煲汤,才新鲜滋补呢。”
乌鸡这东西对孩子好。
“我的主子!
您这么为王格格打算做什么?”
金嬷嬷气得跺脚,屋里没别人,她压低嗓子说,“她前几日拿了银子去找了凌嬷嬷,借着请平安脉的功夫,把您赏的东西都叫太医背地里查验了几遍,而且,每顿饭前都叫不同的小太监先吃一碗,她这么疑咱们,您还全心全意贴着做什么呢!”
王格格有这疑心说明不笨,但李氏送的确实都是好东西,没动过一点手脚,所以太医也好,小太监也好,都没吃出什么毛病来。
别说王格格肚子还没显怀自个先圆润了不少,就连她身边的几个小太监都吃得红光满面,胖了一大圈了。
李氏端过茶碗,笑道:“这样才好呢,记着,把这事儿悄悄地宣扬出去。”
往后她就是有了什么事儿,也跟她无关了。
金嬷嬷唉了一声,又忽然想起:“那程格格那头……”
“姆妈,我这还抄着经呢。”
李氏的语气平静无波,“她甭管得宠不得宠,与我有什么相干?我是能拦着太子爷不许宠她,还是能像对付杨格格似的对付她?太子爷还留着抄经的差事给我,就是要我继续安分守己呢。”
经过康海柱那件事,李氏这段时间谨小慎微,她看得分明,王格格虽有孕,太子爷去她那儿看望的次数却不多,而程格格哪怕无宠的那段时日,何保忠可没有一天不盯着后罩房的,太子爷在防着谁?更重要的是,对她而言,如今程格格得不得宠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王格格这一胎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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