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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盈却不管,也不怕。
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叫着,两指一边用力捏着肿胀的奶头。
“还是难受得紧。
奶子痒,心里也不舒坦。”
谢远岫要低头吃她的乳,被柳湘盈用手轻轻隔开,她动情地舔着他的喉结,舌尖感受着他压抑下的轻轻震颤。
“娘要我把那人接回来,好好照顾着。
我不想,不愿意。
怎么办三哥,我不想,也不愿。”
谢远岫声音低哑,冷冷道:“为了个蠢丫头,活该。”
“哼,那也是我的丫头。”
柳湘盈的呼吸都含着热,声音软绵绵地,“那女人是谢远宵的,他已经死了,是他们两个欠我的。”
谢远岫忍得浑身紧绷,扯开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柳湘盈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在他身下骚气地扭动。
谢远岫吃着乳头,声音含混不清,“那就一并还回来。”
柳湘盈哼笑,“那可是你弟弟,还有你未出世的侄子,你就不心疼。”
她身上这股劲儿算是被激出来了,夹枪带棍,挠得人心痒。
谢远岫拍了拍她的逼穴,压抑道:“弟妹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
“来着癸水还要跟男人厮混。”
——
两人除了没插进去,该做的都做了。
最后肉贴肉地磨了次逼,谢远岫骑在她身上,射了出来。
柳湘盈第二日起晚了,到珥东院是孙嬷嬷出来,说是老夫人累了,已经歇下,让她明日再来。
明日柳湘盈再来时,又是同样的说辞。
柳湘盈面色淡淡,所有的账目和钥匙她已经送到孙嬷嬷处,除了每日的佛经,闲来无事,她得了空便去找薛道宜和崔卉,日子倒也不无聊。
崔卉听说了这件事儿,也不甚赞同。
“不过是个丫头,牵扯出来的可不是件小事儿。”
崔卉沉吟片刻,道,“可请郎中看过,可是男胎?”
柳湘盈点了点头,薛道宜和崔卉的心瞬间跌落谷底。
遗腹子,还是个男胎。
薛道宜比崔卉知道的更多些,此刻谢远岫只怕已经将人接回谢府,只待万事俱备,敬茶便可名正言顺地入二房了。
过往浓情蜜意烟消云散,谁都想不到谢远宵死都死了,还留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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