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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医闻声,身躯狠狠一震。
他的眼珠滴溜溜乱转,眼神游移飘散,跪地求饶,脑袋深深伏在地面上,咬咬牙道:“没有人指使臣,臣是自己犯了错,与其他人无关。”
“好大的口气,”
魏靖尧慵懒闲散道:“既然孙太医说和其他人没关系,那就拖去慎刑司,尝尝那里的百种刑罚,若是通通被折磨一遍,你依然是这么说,那证词倒是有几分可信了,若是没有,那到底是谁,也好给皇后娘娘一个清白。”
魏靖尧这些话虽然是向着黎觅安说的,但他一直盯着孙太医,好像这次帮忙纯粹是出于伸张正义的需求,并没有其他原因。
黎觅安心怀感激地扫他一眼,又怕魏沅心生怀疑,很快低下头。
魏靖尧都那样说了,魏沅还不表态,无端让人捏住话柄。
他冷喝道:“孙太医,朕问你,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摄政王到底有没有污蔑你?”
“皇上息怒,皇上冤枉啊,臣真的是失误,这件事和贵妃没有半点关系啊!”
孙太医一边激动道,一边磕头不止。
魏沅见状,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幽光,“若是如此,那朕要告诉你,孙太医,你医术不精,不配在太医院当值,朕要你离开太医院,除掉你的官籍。”
孙太医立刻哀呼:“这......”
“你不愿意?”
魏沅眯了眯眼,凌厉的双眸落在孙太医身上。
黎觅安在一旁瞧着,魏沅和孙太医对视,身为皇帝,他眼底的审视和压迫感极强,孙太医眼底复杂的情绪波动交织,来回几个回合,终于。
孙太医将要妥协的时候。
一旁看好戏的魏靖尧开口了,“看本王这脑子,沈大夫刚才有话要说,皇上不若听完他要说的再为孙太医定罪不迟。”
这时候,黎觅安朝白漪袅看去,方才她脸上的镇定从容已经不见了,满满的都是惊慌。
黎觅安心里哂笑,面上好整以暇地看戏,等着沈大夫的话。
魏沅自然要给魏靖尧和沈大夫一个面子,他面上带着狐狸一般虚伪的笑,“沈大夫您请讲。”
沈书城拱拱手,恭敬道:“不知道这香包是什么时候挂在贵妃娘娘床头的?”
魏沅拧眉,和白漪袅对视一眼,道:“沈大夫可是发现了什么?”
沈书城点头,“臣需要知道这香包悬挂的时间,为皇后娘娘证明清白,也为找到真正的幕后真凶提供佐证。”
白漪袅抿着唇犹豫不决,魏沅的脸色也明显垮下去,这显然是不愿意说实话的表现。
黎觅安道:“本宫送给各位嫔妃香包,还是月余之前。
刚才情况紧急本宫还未想起,本宫给众嫔妃的香包都是一样的,若是皇上怀疑臣妾对贵妃娘娘别有用心,不如也顺路查一查其他嫔妃的香包,看看有没有什么蹊跷。”
魏沅沉默下来。
沈大夫却继续道:“其他嫔妃的香包有没有蹊跷,草民不知道,但如果是月余之前,那可以确定的是,这香包被人给掉包了,因为里面的药材晾晒程度不均,显然是刚采摘不久,而贵妃娘娘的寝宫朝阳,温暖干燥,若是挂了月余,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湿度。”
沈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捻起几片药材来,展示给几人看。
黎觅安道:“就连臣妾这个外行人摸了这个药材,都知道没晒好,太医院就算再不济,送来的药材也都是上等的,确实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孙太医,你来解释解释?”
魏沅脸色铁青,顺带踢了孙太医一脚,本就瘫软如泥的孙太医更是顺着栽倒,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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