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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在背后抱了程珍珠没一会儿,歪头在耳侧亲了口就松开抽了出去。
“去哪啊?”
她的嗓子有点哑也有点黏,刚才哭得有点惨
出了很多汗,没了肉贴肉,接触到空气皮肤骤然泛起凉意打哆嗦。
陈竞站在地板上,“我去看一下。”
“看什么啊?”
程珍珠眉头拧起来,手臂软软抬起来在床面上拍打,哼唧着转过身,“抱。”
陈竞的心脏塌陷下去,膝盖跪在她的手边,两手分别伸手绕过腋下和腿弯,把程珍珠连人带被一起抱离。
她好累,不想和床分开,本意是把陈竞留下,结果自己还被他给带走了,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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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竞抱着程珍珠向卧室门口走,在她翘得老高的嘴上亲吻,唇线早已被他舔舐吮吸到模糊红肿,配上凌乱汗湿的长发,半露半遮红痕遍布的身体,可怜死了也漂亮死了。
陈竞凑过去又啄了一口,这次伸出舌尖向程珍珠的唇缝里探了探,扫着她的贝齿没两下,那边就也变成了舌尖,乖顺地缠绕相接。
她含混地笑着,手臂攀到陈竞的脖子后面。
虽然但是,他主动亲吻自己这一点还是很满意的,程珍珠喜欢。
陈竞抵着门忘了走动,专心致志口腔中的追逐,前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腹部的邪火猛地向下,又硬了,他发誓之前真没有这么畜生。
理智要飞散九霄云外,所剩无几的那些盘旋在脑子里,告诉陈竞程珍珠应该不会同意再来一次了。
果不其然——
“唔!
不、不做了……”
他身下那根直挺挺地戳她的胯部,程珍珠想不注意都难,按着肩膀向上缩,试图逃离热源。
她着急说话,分开时嘴角牵扯出暧昧的银丝,舔舔又抿抿,也没消去唇畔的润泽光亮。
“好。”
陈竞口干舌燥,忍不住帮她舔,可是舔了也解不了渴,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疼吗?我趴过去的那一下,你说,说到宫口……”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个「操」字卡在喉咙里不好意思出来,感觉很冒犯,虽然实打实做了冒犯的事。
「操」作为语气助词司空见惯,可是作为动词生疏又烫嘴。
程珍珠在那个时候叫得撕心裂肺,听得陈竞血脉喷张,后面一下比一下重,她真的辛苦了。
他是真心求教,目光紧盯着她,程珍珠被望到羞赧,眼帘垂下,认真呐声说,“现在不疼了。”
她虽然才刚离开学校,但是毕竟周围人不是这个圈子就是这个圈子的预备役,腌臜事多少有所耳闻,同系学姐里就有一个下体撕裂的,程珍珠当时听了头皮发麻,可没经历过床事,对这些的了解只能浮于想象。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和陈竞的性器相比真的窄多了,还浅。
什么捅穿什么撕裂并不是耸人听闻,一瞬间程珍珠乱七八糟蹦出来零碎的恐怖传说,吓得她哭哭咧咧停不下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舒爽的成分在。
做爱时候的陈竞是陌生的,狂野性感,想到这种时刻有且只有她自己可以看见,程珍珠满足中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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