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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往前的日子不提,往后的日子就会在埋葬的爱里成定局,她从来没有彻底的拥有过什么,不是吗。
薛天纵一手拖着脑袋,她掉一颗他抬手擦一颗,看着她低着头红着鼻尖默不作声的哭,心里钝痛不止却爽的批爆,“别哭了,有什么哭的。”
没什么值得哭的,他的自以为和她的自以为混在一起就值得了。
她想忘的,他总是不让忘,还刻在胸口,一脱衣服就看得见。
她泡在浴缸里捂着嘴泪如雨下,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的无法自控,哭自己一看见他还是会心悸的反应。
薛天纵一看她这样当场就急了,连忙扯过浴袍包着她,长腿一迈顾不得高高升起的二弟将她擦了个大概才放在床上。
他将那件半湿的浴巾围在腰间,吹着她的湿发,委屈的小女孩坐在他怀里低头喝着药,他有一个家了。
“还哭吗。”
他探出头小心的问,生怕一开口又惹得她哭鼻子。
她抱着水杯摇了摇头,从他怀里出来躺在了被子下面睡觉,背对着他缩在了一起。
薛天纵轻手轻脚放下吹风机又关了灯,张开的胳膊和翅膀一样估算着两人的距离,每一个冰凉的触感都是她不经意的抗拒。
脱光躺一张床上,他还要装的和第一次一样谨小慎微。
他翻过了身看着她的方向,挪到了她后背,轻轻扯着她的睡裙,“别一个人哭了,我错了。”
“我没有哭。”
她小声的说,声音里的鼻音已经渐渐消失。
“睡觉吧,不早了。”
余姝补了一句,平躺过来了。
“你枕着我呀,不要枕头了。”
他伸出胳膊,硬生生将她原本的枕头挤掉在床下,感受着小臂的重量才满足的闭上了眼。
薛天纵暗自叫爽,原来胳膊被她枕着是这种感觉。
他躺在床上得意的翘起腿,开心的整夜睁眼听着她浅浅的呼吸,还有那睡梦中无意识的嘤咛哽咽,毫无倦意。
她睡醒时正被薛天纵紧紧禁锢在怀里,背对着他的姿势很危险,危险到她刚挪了挪身后的男人就又贴着她的背。
随着滚烫胸口而来的,还有大腿根部顶着她的东西,余姝连忙开口反推他,“我不要,不想做。
几乎每天都在做,你怎么这么有活力。”
“可我想,我都多久没进去了,都有十年了吧。”
他不听,控制着她硬是在入口处继续顶着。
“你胡说,哪有十年。”
她想要起身逃离,奈何身后的男人一手就将她按在床上,明明前天才做了。
本就空荡荡的睡裙被他推到胸口,薛天纵腰都直不起来就那样扯开了被子,跪在床上挤在她双腿之间,精准的低下头含住她的红粒。
“啊……不要咬我…”
她伸手推着她的脑袋,男人不管不顾。
声音里是浓浓的沙哑,“你还推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用领带,捅你一辈子,泡发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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