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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辞青捏着那瓶装着药膏的青花瓷瓶,指尖在瓶身敲出清脆响声。
听着和初次一模一样的话,花颜浑身一僵,满身鲜血都冻僵了,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那样的事情她难道还要经历第二遍吗?
上次好歹是她认错了人,可这一次他怎么可以,怎么能?!
他羞辱过一遍也就罢了,他是主子,她说不得什么只能默默忍下。
可如今为何又算什么,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羞辱折磨于她?
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死死地盯着卫辞青那张脸,满眼挣扎混杂着泪水,像是在和自己争斗,又像是和面前高高在上的男子对峙。
结果显而易见。
良久,花颜颤抖着手,亲手将身上最后一丝廉耻褪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趴在榻上,想等待判决的犯人,闭上双眼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她外衫被褪下,贴身那方丝帕随即落在地上,花颜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没注意。
卫辞青却瞧见了,伸手就将那方丝帕拾起,那帕子上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花,端详海棠花旁绣着的颜字,没说话。
时间随着花颜的心跳声一点点过去,意料之中的肆意欺辱迟迟没有出现。
正在她满心紧张与挣扎的时刻,背后疼痛处突然传来一抹清润冰凉的触感。
花颜骤然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旁边的卫辞青,只见他深眸低垂,脸上没有半分情绪,只是看向她的背,手中捏着一个青花白底的小瓶,指尖取了些乳白绵密的药膏,一点一点地往她背后涂抹。
她看得愣了,就连眼中的泪水都停住了,将落未落地挂在眼角处,不可置信又呆呆地看向卫辞青。
他…不是要羞辱她,而是在给她背后的伤口涂药。
这个念头打得花颜措手不及,一时之间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俏脸涨得微红。
她这模样落在卫辞青眼中,倒是以为她未穿衣物抹不开脸,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该看的早已看过,你在羞些什么?”
“奴婢该死,怎么敢让大公子纡尊降贵地为奴婢上药,奴婢自己来就好!”
他这一句话唤醒了花颜的神智,她吓得正要起身,结果腰上一沉就被他用手按住,让她不敢动弹。
“乖一些。”
卫辞青嗓音凉薄淡漠:“稍不仔细便会留疤。”
他这样一说,花颜更不敢动了,任由他冰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
他的指尖明明冰凉,药膏也是凉的,可动作轻柔,一点一点涂抹她背后伤口,却像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
他指尖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酥麻痒意,让她禁不住心跳加速,紧张得身子轻颤。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在滚油热火上炙烤,煎熬至极却还动弹不得。
煎熬的,必定不止她一个。
卫辞青沿着最中央那道隐隐透着血珠的狰狞伤口一点一点涂抹药膏,目光无法避开眼前的美景。
她趴在床榻上,素白绣竹的外衫松垮地挂在纤细玉臂上,面前雪白柔软被挤压得越发圆润,甚至还能看见几道细长的鲜红指印。
还有她从脖颈到背上的青紫。
每一道都昭示着他那日对她的疯狂占有。
饶是卫辞青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依旧是被她轻而易举地勾起念头,他眼中染上欲色,眸色黑得不能再黑。
鬼使神差的,他的指尖竟游离到了她背上的青紫痕迹处,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花颜正抿唇忍着这一场煎熬,可渐渐地,他的大掌像是不再甘心只是触碰伤口,而是指尖划过她背后每一寸肌肤,最后在某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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