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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巧姐儿瘪瘪嘴。
替她擦干眼泪,冯春温声道:“我去升火做饭,你往柳妈妈家讨些生姜蒜头和葱来,炒虾给你吃。”
巧姐儿立刻眼睛一亮,蹦蹦跳跳出门去了。
冯春直到她的影子完全不见,才凝眉冷目没了笑容,转身走进厨房,坐到灶前点燃茅草塞进膛内,待亮光腾腾,又添了两块木柴,不会儿,噼噼剥剥的响声闹,火舌猛舔着漆黑锅底,米饭的清香缓缓蔓延开来。
她回家路过状元桥,在河岸渔夫那里买了一碗青皮小虾,等饭熟时拿着剪子清理虾须和脚,思忖潘衍房中衣裳皆不见,定知东窗事发,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酒庄的订金逃之夭夭了,全然置她和巧姐儿生死于不顾。
如今酒也不能卖,除欠常燕熹的银子,那些酒庄的钱该如何凑齐还他们,皆是燃眉之急,迫得她无路可走。
忽然一滴滴鲜血染红了虾子,疼痛生起才恍然回神,竟剪破了指尖,她含在嘴里嘬了几口,用绢帕把伤处裹了,切姜剁蒜剥葱,把虾往滚油锅里一倒,巧姐儿也回来了,柳妈还多送一包糖炒栗子,她抓一把揣在袖里,坐在茶馆门前踏垛上,乖乖剥栗子吃,看到熟识的人经过,就问:“看到哥哥没?”
纵然都摇头摆手,她也没气馁。
不远处,燕十八坐在馄饨摊前,目光炯炯地朝这边望来。
残阳衔山,流霞吐火,转瞬天暗风骤,桐阴一院。
潘衍被将兵亲自送回茶馆,已近午夜,整条财神街除去纸马香烛店还开张,皆关门下帘歇息了。
茶馆门未阖,似在等他归来,潘衍回首,见那些将兵并未离去,恐他又趁机溜走,嘴角噙起一抹讽笑,推门而入,再闩上。
有诗证此时荒凉的景致:鸟栖幽梦远,只在数尺窗纱,蛩递秋声悄,无言一龛灯火。
他脚才迈进槛,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迅疾掷来,警觉的把脸一偏,从颊边堪堪擦过,顿时火辣辣的,用指腹缓缓一抹,再看是血的红。
这冯春看来是气狠了,幸得他身手敏捷,换个半吊子来试试,不死也残。
他看冯春又拎起桌上一柄菜刀,连忙掏出包袱里的一封银子朝她扔去,嘴里道:“皆在这里,未动分毫。”
冯春伸手接住,凑到灯前细数,确定无误后,方抬眼冷冷看向潘衍:“你现可以离开,来去自由。”
潘衍撩袍往椅上一坐,厚起脸皮来:“我能哪里去!
这副皮囊总还是你阿弟的。”
冯春拿起菜刀继续剁肉馅子,头也不抬,冷声道:“我从前当你血亲,为你做什么都甘愿,独闯花满楼将你解救;博命取狐丹给你续命。
为奴赴扬州替你赎身,你衣冠穿戴、饭菜吃喝、笔墨纸砚、入塾贽礼哪样不是我打点,可你呢!
对我的艰难视若无睹算罢,竟构陷我盗卖御酒,你恩将仇报,窃银逃夭,若不是常大人遣将兵捉拿,你怕早已私挂一帆风,夜行千万里了!”
“你可想过我被治罪,巧姐儿怎办?她身骨娇虚,终日名贵药材吊命,我若去了,她岂会独活!”
愈说愈是怒从心头起,冯春攥紧刀把,刀刀透过肉泥剁在菜板上,夜深人静,这场景颇为骇人。
潘衍到底理亏,难能低头认错:“确是我考量不周,原以为这偏僻江南小镇,无人能识酒味,赚够盘缠和欠银就收手,也算天地庇佑,神鬼不知。
哪曾想半途杀出个程咬金,只能说流年不利,岁月把人欺。”
冯春再难信他鬼话,暗忖谁不晓宫里的太监一肚肠坏水,尤其他这样的大太监,前世今生没见几个好的。
懒得搭理他,端起一盆肉馅往厨房去,洒姜末葱段添酱油,搅拌均匀用罩子笼上,抬眼见潘衍跟门神似的守在那里,依旧不理,径自回房洗漱就寝,但心境终是平静了许多。
潘衍知冯春恨他,无论说什么只会激起她的一身反骨,还需从长计议!
他回到房里,倒卧床榻,只觉浑身舒泰,阖眼暗自筹谋,窗外细细簌簌的,夜风声、树摇声、煎茶声、鸟咕声、雨滴阶声,灯掐芯声隐隐在耳畔,又似在远方,他眼前朦胧一片,忽听嘻嘻地稚童笑声,一个愣怔睁开眼睛,巧姐儿起得早,正蹲在门前逗猫玩,听得动静,想来哥哥醒了,乐颠颠跑到床沿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臂:“哥哥,哥哥!”
潘衍的心底浮起一缕难以深究的喜悦,无论他多混蛋,唯有巧姐儿待他始终如一。
从袖里掏出一颗桂花糖,剥开喂进她的嘴里:“甜不甜,哥哥好不好?”
“甜,哥哥好!”
巧姐儿眼睛闪闪发亮。
潘衍淡淡笑了!
一夜风吹雨打满地焦黄,龙爪菊花绽。
冯春拿了银子去退还酒庄,虽有怨辞话一二句也就算罢,最后到了隆胜,想起那掌柜张大发是个豪气之人,断不会将她多加难为,这有谚曰: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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