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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对方转身,被高大的宫墙彻底遮去,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才消失。
故意装作膝盖疼,走路变得缓慢的裴肆之勾起唇角。
很好,上钩了,不枉费他这番心机。
没走多久,小太监就停下了脚步。
“公子,已经到了,里面有接应您的人。”
裴肆之抬眼看了一眼。
精致又不失贵气的楼阁,上书“伶人馆”
三个字,匾额的左右两侧悬挂着一对金钩银铃。
光是看起来就感觉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裴肆之脸色未变,只是朝那太监道谢,然后走了进去。
楚渊还算是给了沈端砚一点脸面,并没有要求以本人的身份入宫,而是允他以一个某京城外戏子的身份进来。
因此宫内大多都不知道这位新来的戏子来历如何,只知道是陛下钦点入宫的。
但凡在宫中能混到现在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即使只是负责取悦皇室的戏子,中间也有着说不清的勾心斗角。
先任楚皇沉迷享乐,不务朝政,几乎每日都流连在后宫和戏院中,结果先皇病逝后,楚渊将后宫解散,丝毫不近女色。
也幸亏伶人馆中多为男子,里面的人安分,没搞出什么幺蛾子,也就被楚渊抛之脑后了。
直到昨日他才想起了这个很适合折辱沈
端砚的地方。
不过伶人馆虽位置偏僻,胜在安静,倒是意外符合沈端砚的性子。
他也很少出门,平时无人闲暇的时候就摆出笔墨,认认真真描摹一张字画,也算是清闲自在。
原主从小就喜爱字画,一手行书更是行云流水,肆意洒然。
裴肆之最开始只是为了维持原主基本的人设,但随着他对书法的深入,竟也意外对这个起了兴趣。
但这般平和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毕竟沈端砚并不是真的戏子,他身上牵扯了太多旁的事情,楚渊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此时楚渊刚刚即位,很多政务都像是一团乱麻等着他去处理,才暂时没搞什么幺蛾子。
沈端砚递交辞呈后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为数不少的大臣心思都开始浮动。
但历来手里握着兵权的才是有说话权的人。
早在楚渊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谋得了京城禁卫军和大元帅的支持,这点骚乱在他雷霆般的手段下很快销声匿迹。
等楚渊解决掉这些烦心的事情,他很快就开始寻沈端砚的麻烦了。
这日,向来平静的伶人馆忽然变得沸腾起来。
“听说半月后宫内要举行国宴,陛下特意指明要伶人馆所有人都参与宴会呢。”
“这还是陛下登基后的首次国宴,万一表现好入了陛下的眼,那荣华富贵全在眼前啊。”
“你说我是抚琴,还是领舞,最近要好好练习一下技艺了,好久没登台表演,手法都快生疏了。”
此时的屋中,裴肆之一袭素色长袍,正端坐在书桌前,侧脸俊秀,又带着几分苍白。
他手持着笔杆,执笔的动作流畅淡然。
外界其他戏子讨论的声音并不算小,哪怕是在裴肆之住着的偏殿中也能隐约听到一些。
当那些声音传入裴肆之的耳边时,他的身形微顿,笔尖忍不住一颤。
原本已经写好的“清”
字瞬间划上一道碍眼的痕迹,洁白宣纸上逐渐染上豆大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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