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过几排颇破旧的瓦房,大约是佣人的住处,再一拐弯,终于看到花园。
西苑就在荷塘深处,一间冷僻的小楼,要拐过不大有人能看到的小径才到。
小楼临湖而建,景致颇好,只是家具简单,桌上薄薄一层灰,像是久没有人住了。
我环视四周,问博延:“你原来不在这里住?”
博延“嗯”
了一声,呼啦一声推开木窗。
那位老佣人即刻在后面说:“老爷吩咐了,他在前面书房里等着,让三少爷到了之后就过去。”
博延在窗前沉默了一刻,良久走到我面前,低头若有所思,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最后只捏了捏我的手心,回头跟那位老佣人走出去。
窗外一片残荷。
上一次来是春天,桃红柳绿的时间,这一回却是残冬,冷寞萧索。
我在窗前站了一刻,湖上阴冷的风瑟瑟而来,寒气沁入骨髓。
再一次回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扎一根大辫子,一身湖绿短衫,一根红头绳。
姑娘抬眼看我,神色好奇,说:“我叫四季,太太派我来叫你过去,太太和少奶奶们都在花厅等你呢。”
我于是跟着四季去前面的花厅,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廊,路过数不清的拱门,似乎总也走不到头。
我以为傅家的佣人都该是墨守陈规死气沉沉的,四季却很健谈,也许因为她是新来的,没有那么守规矩,对我没有称呼什么“少奶奶”
,而总是说“你”
。
她知道的事却着实不少。
我问:“西苑可是久没人住了?”
她说:“可不是,听说以前是二姨太住在那里。
二姨太你听说过吧?曾经也是很得宠的,后来老爷娶了三姨太,就冷落了二姨太。
二姨太抽上了大烟,一来二去花光了积蓄,欠了一屁股债,太太说要把她送去庙里当尼姑,她一个想不开,就上吊自尽了。”
我从秀燕那里听说过这位二姨太的掌故,没想到她是这样悲惨的结局。
只是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一个姨太太上吊死去的院落里?或许是傅太太安排的下马威。
绕过水榭,终于到了花厅。
那是座二层小楼,本该是太太小姐们看戏听曲的地方,今天水榭上空空如也,花厅里却灯火通明,远远看去也见到临窗桌边坐着衣着光鲜,环肥燕瘦的三个女人。
既然没有戏看,又坐得这样齐整,大约是等着看我。
居中坐的就是傅太太,我曾远远见过她的面。
南岛的居民恐怕都如我一样,远远瞻仰过她的风采。
她五十几岁的年纪,白皙丰腴,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鹅蛋脸,眉目温润,说起话来却掷地有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