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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不起微澜的一双黑眸,可他含着那处不松口,还不轻不重地嘬弄着,连带着一张清清冷冷的面庞,也染了几分情色意味,如满池子寒水中浮出一丝胭红,缭缭绕绕,挥之不去。
清商自幼便长养在水乡的温声软语里,头一回遇上这等事,一时间羞愤欲死,只得紧紧闭了眼,权当自己是块任人磋磨的石头。
她欲当石头,却浑身上下都是温香软玉,叫人难舍。
卫璋终于松了口,直起上身,两掌握住她小小的膝盖,分开了两条雪脂似的纤白腿儿,便见腿心一点嫣红慢慢绽出来。
那处白生生的,却只有极窄的一条缝,两片嫩唇儿可怜巴巴地瑟缩着,贴在一处。
进得去么?他沉吟片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看罢,试探着用一根指头拨弄了下那两片花唇,一点点将手指送了进去。
果然紧得很,可内里温软嫩滑,含着他的手,一吮一放,楚楚可怜,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致,却莫名令人心悸。
清商将脸转到一边,十分难耐,喉间溢出声声低哼。
春宫册里提到过,女子初次难耐,可先用手。
卫璋用手弄了片刻,果然见丝丝缕缕的春液溢出来,黏而透明,在帐中若有若无氤氲着甜腻的香气。
少女低低呻吟着,婉转如游丝,缠得他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卫璋看了眼那张陷在满枕乌发间的小脸,喉结微滚,跪直上身,解衣露出了胯间物。
浅色微弯的一根,昂然挺立。
不知为何,方才它便悄然抬了头,此刻挺拔肿胀,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一点清液。
他扶着那物,缓缓低下身,投在帐上的影子也一并俯下来,同少女娇小的侧影迭在一处。
红烛暖帐,藏住无限春光。
龟头在春水滑腻的穴口磨了两下,便分开花唇,慢慢将棒身送了进去。
滚烫的棒身一边碾开浅口处层层软肉,一边往里送着。
卫璋蹙眉隐忍着,却见
身下闭目不语的少女忽然睁了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颤声道:“能,能不能……”
她声音变了调子,是与最初全然不同的羞怯娇软,仿佛掐得出水来。
埋在穴中的那根肉棒忽然轻轻跳动了一下,清商被磨得哼了一声,微微扭腰。
后半句话被搅得含糊不清:“将蜡烛吹了——”
与此同时,那滚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入。
清商痛呼出声,仰起雪颈,扯出一条微弓的弧线。
卫璋揽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枕边,指骨用力得发了白,闷哼一声,低低道:“抱歉。”
抱歉,已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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