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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早稻播种面积比去年减少四百万亩,就算是今年没有遭遇洪涝灾害,减产也是必然,只不过洪涝灾害加重了减产罢了。”
郭业山叹了一口气,“去年增产又怎么样?粮价下滑,增产不增收,农民哪里还有兴趣来种粮食?”
“是啊,现在农民对呆在家里务农都没兴趣了,宁肯出去打工。”
孔令东也是摇了摇头。
“根据各村的统计,今年比去年出去打工的劳动力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七,上周在土桥村溺死的两个儿童,都是父母在外打工,无人看管,这出去打工固然能挣钱增收,但是带来的副作用一样不少啊。”
郭业山脸色也是阴沉,两条幼小的生命啊,孩子的爷爷奶奶哭得都要昏过去了,还有一个更是想要上吊自杀,如果不是及时发现,那就真的要出现一场人伦惨剧了。
村上反馈回来的情况也说这两个孩子的父母都在南粤打工,而且都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孩子都是老人带着,老年人精力不济,稍不注意就容易酿成祸患。
“郭书记,土桥村、三联村、金果村、东方村这几个村的农业税、水利费以及统筹提留款收取进度很缓慢,恐怕九月份之前无法完成任务,都说要等到秋粮收了之后,我看都是托辞,真正等到秋粮收了,又会有各种理由来推托,历年都是如此,只要夏粮收了之后收不起来,那秋粮收了之后一样没戏。”
搭话的是副镇长曹华波,干瘦身体似乎也是被这催收税费统提款工作给折腾得精疲力竭了,连带着脑袋顶上的头发也没见几根了。
“郭书记,孔镇长,东方村杨文元又来找我,说红旗酒厂的事情他们东方村不得认,要工业公司把土地征地款和租地款支付给他们村上,否则就不得交农业税水利费和统提款。”
心宽体胖的声音洪亮的是党委副书记兼乡工业公司经理的余宽生。
“他敢!”
孔令东一下子就恼了,这不是要造反么?“他杨文元还是不是党的支部书记?皇粮国税,从来没有说哪个不交的,他要敢冒这个杂音,那纪委也不是吃素的,就要理抹他,镇上就敢把他书记位置给他抹脱!”
郭业山皱起眉头,“老余,咋回事?杨文元酒吃醉了?红旗酒厂的事情不是说好了么?镇上承担欠账,红旗村和东方村接收资产,两不相欠么?高长松都没说啥,他为啥要挑头?”
“好像是东方村有一二十个人在酒厂打工,去年还有两个月工资没拿到,所以也是不交税费和统提,还有一个给红旗酒厂送粮食的粮贩子也是他们村上的,还有三四万粮款没结到帐,所以就说要用那三四万粮食款来抵税费。”
余宽生如同弥勒佛一般的颈项上满是汗水,头顶的吊扇吹得呜呜作响,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能不能让工业公司先把这笔款付给那粮食贩子?不是说好是工业公司来管欠账么?”
曹华波主要负责催收税费统提款,压力很大,所以也就建议:“要不这样东方村拖着不交,各村都要跟着学。”
“不行!”
余宽生断然拒绝,“红旗酒厂欠外债五十好几万,这个头一开,那还得了?工业公司也就只有关门了。
只能等到年底来按比例兑付。”
“那税费统提款收不起来就怪不到我头上了。”
曹华波也有些冒火。
会议室里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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