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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将军,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您的地盘还有什么损失?”
雍闿见到孟获,毫不客气地一顿讥讽,“不过刚才我也看得清楚,那些贼人好像并没有经过孟获将军的地盘呢!”
原本面露阴霾的孟获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胸膛剧烈起伏不定。
“此事不必再提,孟某带兵无能,竟带出这么一帮废物。
您雍闿大人无需再多言。
孟某今日前来,是想同雍闿大人商议进攻越嶲郡之事。”
“进攻越嶲郡?为何要进攻越嶲郡?”
雍闿嗤笑一声,明显并未表示赞同。
孟获听了雍闿的回答,不由得一愣:“如果攻下越嶲,击败高定,那越嶲郡可就是雍闿大人的......”
“不必了!”
雍闿没等孟获说完便打断了他,“我家不想得到什么越嶲郡,所以要打,你自己打!”
“雍大人......”
此刻的孟获是真的懵了,“难道你就一点报仇的心思都没有吗?那个高定可是派了人想要杀......”
“仇已经报了!”
雍闿又一次打断孟获的话,“把高定的人头带给孟获大人你看一看!”
雍闿的话语让满脸怒气、满心疑惑的孟获顿时愣住,当他真的看到高定的头颅时,更是惊愕不已。
“这是什么?”
孟获当然认得出那是谁的头颅,他只是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你是怎么做到的?”
雍闿冷冷地看着他,内心充满了轻蔑:“如果我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还会和你在这儿说这么多废话!”
尽管雍闿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却告诉孟获另一件事。
“孟获将军,这个人头你也看见了,它绝非假冒,我家即将撤军,如果你孟获将军不怕死,或者对那越嶲郡仍旧贼心不死,尽可以放手去攻打。
只不过我家从此不会再插手你们的事情了!”
说完,雍闿立刻招呼士兵进来,将这位远道而来的蛮王孟获送走了。
这次,孟获也没敢再继续反抗。
雍闿望着孟获离去的背影,整个人无力地跌坐于地,靠在背后的桌子旁,身边就是那个装着高定脑袋的竹篓。
他的双眼血红而空洞,目光始终盯着自己。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高定的人头赫然挂在一根高高的旗杆上,昭告着他们已取得了大战的胜利。
然而,雍闿和孟获对于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越嶲郡之事均保持着沉默。
孟获不清楚雍闿手中究竟有何底牌,害怕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而雍闿也不开口,孟获自然更不敢先提此事。
雍闿凝视着旗杆上的头颅,内心愈发冰冷。
整晚思索,想了许多事情,同时思考得越多,不解之谜也随之增加。
孟获和雍闿最终离开了此地,直接撤军,退回了越嶲郡的边界。
尽管孟获并未再度攻打越嶲郡,但却在越嶲郡与益州郡交界的地带部署了大量军队。
与此同时,在暗中潜伏的众多兵马也开始悄悄撤离。
严颜所率领的三千兵马依旧隐藏在阴影中,他们的任务尚未完成,但对于这些原本是山贼的士兵而言,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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